那更怪,为什不重新搞个锁链锁上?封条有什用?说着,去照封条上字,“锁链都搞开人,会害怕封条?”
“这里头又没什值钱东西。也许他们觉得里面东西价值,还比不上条锁链呢!”
“有道理。”觉得有点好笑。拥有东西,并不意味着拥有这东西价值。这些老档案,对于现在人来说,不仅没有价值,处理起来还可能需要很多资金,这就是现在它们还躺在这里原因。
封条上面字是:九九〇年七月六日,XX大学考古研究所封。
是做拓本,对笔记很有直觉,那几个毛笔字写得不错,这手书法肯定是模仿自个比较常见书法家,而且感觉非常眼熟。
铁链断开,生层老锈,锁链上全是蜘蛛网,显然不是最近发生事情。
“咦!”杜鹃山也很惊讶,“这是怎回事?”
“没事,只是意味着你说错,有人进去过。”道,透过铁门栅栏,用手电筒往下面照照,楼梯上堆杂物,灰尘就更不用说,股陈年旧味传上来。
“你不会想下去吧?里头多脏啊!”他道。
也在犹豫是否有下去必要,这好像和来这里目毫无关系。锁链断开,可能有百万种理由,甚至可能压根就没锁上过。可就算有无比离奇理由,又关屁事?想着就放弃。
看上面日期,上封条应该是九九〇年事情,那时候文锦已经失踪,这事应该和他们没关系。
心里欢道,得!希望完全破灭,回去从头再来吧!于是招呼杜鹃山开路。他也不想在这里待太久,毕竟不是什好事,听到说走,松口气。
从原路回去,切顺利。文明世界比古墓经历松多,是点也不紧张,就算被人看到又如何?来百个警卫也没粽子狠啊!
回到宾馆,心里很不自在,这来其实眼前路窄很多。如果档案都查不到任何线索,还有什方面可以去琢磨呢?
想着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会没有档案?
正准备离开,条件反射下手电筒光甩,照到门边封条。
可能是做拓本留下后遗症,见到毛笔字总要看眼,也可能是这封条位置古怪,太低,有点扎眼,总之下意识地就看下。
看之下,愣住,老旧封条牢牢地贴在门上,并没有断开。
“奇怪,你看!”对杜鹃山道,“看样子,这封条是后来贴上去。”
他凑过去看,也觉得奇怪,说道:“可能是所里发现这铁链条被剪断,所以贴封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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