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下,立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去看这把刀。问裘德考:“那具尸体有什特征吗?”
裘德考被搞得不得要领,也许他直以这种高深姿态来和中国人别苗头,之前和三叔可能也老是打禅机,可毕竟不是三叔,没法配合他,只想知道问题答案。
他诧异地看着,失声笑起来,喝口茶,忽然道:“你真是吴先生,还是记错?”
上去巴掌就把他茶杯打飞,揪住他领子道:“别废话,回答问题。”
裘德考年纪很大,诧异之后,面色就阴沉下来,问道:“你怎?你疯,你对这无礼,你不怕公开你秘密吗?吴三省,你敬畏到哪里去?”
那是把刀,认得它,那是闷油瓶来这里之前小花给他那把古刀。
心里咯噔下,第个念头竞然是:这快又丢,真他妈败家。转念想,才觉得不妙,这东西是怎被发现?难道裘德考人已经进到妖湖湖底去?
裘德考看盯着那古刀,就把古刀往这边推下,单手摊道:“应该是你们东西,人偶然拾到,现在物归原主。”
“这是从哪儿弄来?”故作镇定地走过去,坐下拿起看,知道绝对不会错,就是闷油瓶那把刀。
这把刀非常重,不过比起他原来那把黑刀,分量还是差很多,连都可以勉强举起。刀身上全是污泥,似乎没有被擦拭过。
操!心说,你中文他妈是谁教,余秋雨吗?但想,这粗,bao,他也不可能很正常地和说话。脑子转,就放开他道:“你先回答问题,这事情非同小可
“何必明知故问呢?”裘德考喝口茶,“可惜,人负重太多,不能把尸首起带出来。可怜你那些伙计,做那危险工作,连场葬礼都没有。不过,你们中国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这是优点,直学不来。”
“尸首?”脑子里轰声,“他死?”
“这把刀是从具尸体上拿下来,如果你说就是这把刀主人,想应该是死。”裘德考看表情比较惊讶,“怎,这个人很重要吗?吴先生,以前你很少会对死亡露出这种表情。”
看着这把刀,仿佛进入恍惚状态,心说,绝对不可能,闷油瓶啊!
闷油瓶怎会死?闷油瓶都死,那胖子岂不是也好不?不可能,不可能,闷油瓶和死完全是绝缘。这个世界上,还有什地方能让他死?!他是绝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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