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闷油瓶？
心说，难道他又戴上
人皮面具，在里面换掉裘德考
人，掉包出来？
肯定不是，这
定不是闷油瓶，他眼神太有特点，不可能只是让觉得熟悉。而且，他们是裘德考人，如果闷油瓶知道裘德考要下来，还知道裘德考会派这个人下来，他再做好人皮面具，然后掉包出来，那闷油瓶得长八条腿才行。
为保险起见，还是去看看这个人手。这个人手已经像只充满液体橡胶手套，但没有发现手指奇长现象。
松口气，就算真是闷油瓶，这种衰样肯定也COS（扮演）不出来。更不可能是胖子，胖子眼神不仅能表示是或不是，唱《十八摸》都没问题。
仔细想，终于想到答案。
镜医生摇头：“不知道，只能说，他身体正在融化成种奇怪液体，从内部开始。”说着，他用支针管戳下那个人手臂，凹陷处皮肤立即就破，股黑色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你要问就快问吧，”裘德考说，“他时间不多。你可以问他问题，他无法问答，但是能用点头和摇头表示。”
凑近那个人，问他：“你别害怕，回答这些问题，也许可以救你，但你定要如实回答。你是从具尸体上找到这把刀？”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缓缓点点头。又问道：“这个人手指是不是特别长？”
他看着，没有反应。
看眼裘德考，裘德考也没有反应。潘子说道：“他也许没注意那个人手呢。你问问其他特征。”
这是在大闹新月饭店之前和小花碰面时候，小花看着眼神，
小花当时觉得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看着那个人，他也死死地看着，他定在拼命回忆，难道他和小花样，觉得面熟？
忽然觉得有些不妙，好像有不好事情要发生。立即快速追问：“回答，那个
想想，问道：“那个人身上有没有文身？”
躺在草席上人还是没有反应，但他还是看着。盯着他眼睛，正搜索想要得到答案，忽然，发现这个人眼神很奇怪。
刚才刹那，忽然看到种熟悉神色，从他眼睛里闪过去。
这个人眼神无比绝望，可以理解，所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都不会有神采飞扬眼神。但是在这绝望之中，明明看到丝熟悉感觉。
抓不住这种感觉，但可以肯定它很熟悉，在某段时间里曾经看到过，而且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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