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到远处篮球场打球
声音，这好像是个学校。
黎簇还想再问，但是想到黑衣人回答，硬生生停住
。黑衣人看着窗外叹口气，就拿起挂在黎簇床前签字板，上面有黎簇病例。
“精神恢复，先说
下你情况，自己病情，自己先弄弄清楚。”黑衣人指指黎簇断腿：“最严重就是你这条膝盖，粉碎性骨折，已经给你做切开矫正，情况比想象好，但是你这只膝盖还是会和以前有很大不样，包括力量，以后体能训练，
会针对你这条腿给你设计。”
黎簇点头，自己还能走，这点让他已经很欣慰。
“脑震荡，脑子里积血和脑膜炎症已经预防，你现在应该还有晕眩感觉，慢慢会消失。你颅骨缺失块，们人不知道能不能把那片骨头找回来，如果能找回来，们可以等你感染可能性排除之后直接把那块骨头自体回植，如果不行，只能使用钛板。你年纪不大，不知道你颅骨还会不会继续生长，如果有，那
几年后你可能还要更换，否则你大脑会变形。”
黎簇吃力地转动头部，这个房间十分普通，也没有多少摆设，窗帘之外景色看不清楚，但能看到阳光十分好。斑驳点点，让人难得有丝轻松感觉。
他努力想冲起口气，继续和黑衣人对峙下去，但是他身体太疲倦，疲倦到他叛逆和反叛性格，都让他自己觉得烦。
多说也无益，自己现在还能怎样。
黎簇沉默片刻，看着窗帘入定，黑衣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坐在他边上，似乎也没有话想说，两个人沉默最起码有两个小时。黎簇才意识到黑衣人还在。
“你不用休息吗？”他问道，此时发出声音，已经没有之前那困难。
黎簇摸摸头，头上固定这个网兜样罩子，摸不到伤口，但是他想象下，自己头骨上有个洞，能摸到自己
“随时随地都可以休息，们睡眠是片段式。”黑衣人说道：“7岁之后最严苛训练就是睡眠，地狱样日子。”
那你定没上过高三，黎簇心说。
黑衣人看着他眼睛，上前来摸摸他额头，翻开眼皮看看他瞳孔，说道：“你恢复很快。”他站起来拉开边窗帘，温暖刺目橙色阳光下洒满整个病床。
阳光角度已经把窗户影子照很斜，看样子应该是夕阳开端。
黎簇适应光线之后，看到这是楼，外面是个操场，操场之外是排松树小林子。有人在操场上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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