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老朋友，
还是劝你几句。”酒保道，“你若能‘退’、就再退
次吧，这次别再回来
……你要是真有非复出不可
理由，那也可以帮你打点下……以你身手，去其他郡、或者干脆去其他洲接活……也没有任何问题。”他顿顿，话锋转，“但你要继续待在冠之郡、待在那不勒斯……你就定会和阡冥对上。”
酒保说到这儿，又深深吸口烟。
“因为……你是‘杀神’。”吐掉那口烟后，他皱眉接道，“‘神’是不会屈居于人下，就算你本人愿意
塞佩·盖洛，则是他看院狗。”
“盖洛？”杰克听到这个名字时，神情瞬时微变，“盖洛成阡冥首领？”
“啊……”酒保应道，“三年前，阡冥上任首领过世，他们杜乔家只剩下个后人……是个二十出头姑娘，无论是实力还是城府，她都和盖洛相差甚远……因此，盖洛顺理成章地得到阡冥内部大部分人支持，当选为新首领；而杜乔家小姐则带着小批仍忠于她人，从组织里分裂出来。”
“呵……”杰克笑，“那要是没理解错话……阡冥这个组织，现在已成帮布鲁诺‘干脏活儿’私人武装？”
“差不多吧。”酒保回道，“另外，阡冥在全球那些分部……里面不服从盖洛领导人，要
被除掉、要也脱离组织，剩下那些嘛……”他停顿下，又抽口烟，再道，“要知道……维托里奥·布鲁诺在联邦上层也是有很多朋友，而他那些朋友，有时也会需要些‘特殊帮助’。”
“呋——”杰克吐口烟，“明白。”他微微点头，“那你这儿规矩……”
“大部分人还是守规矩，但阡冥人在这里……”酒保耸耸肩，“……或者说，在任何地方，都不用顾忌太多。就算是进联邦警署，他们都不用担心……”他说到这儿，转头扫眼冰指死去地方，冲着那股子残留血腥味说道，“就说那个‘冰指’吧，他可是有超过三回被警方抓现行，结果还不是每回都能安然无恙出来。”
“哦？”杰克冷冷道，“这家伙那狂，还以为他挺有本事呢……结果连执行任务后撤离都做不好吗？”
“他才不是在执行任务时被抓。”酒保撇嘴道，“他被抓时候，通常都喝得烂醉如泥，倒在某个男人尸体旁，或者趴在某个半死女人身上。”
杰克自然是立刻就明白酒保言下之意，他沉默几秒，悠悠道：“这世道……确实是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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