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把控着舆论和权力、极少数解真相人,需要公众们活在谎言里。
公众们自己……也需要自己活在谎言里。
当然,这种不对等关系自然也不是“绝对”,这只是种平衡,“祭者”就是个维持着这种平衡人,而他本人……也正如判官所说,很可能是最恐惧、也最绝望个。
“也想活得像你这洒脱啊,可惜不行呢……”数秒后,祭者苦笑声,接道,“毕竟……还有良心。”说着,他就走向桌边,并指指兰斯进门时放在桌上纸袋,“这里面就是赫尔拍录像?”
“是,在回来之前已经拿到家网吧里去看过,没问题。”兰斯回道。
官’之间是不是有什故事啊?”
“有啊。”没想到,兰斯居然毫不犹豫地承认,他坐到张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脑地念道,“那年……也十七岁~她也十七岁~”
“行行……打住吧。”记者兄没等他说出第二句,就打断道,“就随口那问,你不用跟细说。”
“怎啦?你自己问,要说你又不听。”兰斯接道。
“因为你就是个骗子,从你嘴里蹦出来每个字,都只敢信五成……”记者兄笑道,“而当你谈论自己‘过去’和‘私事’时,这个比例还得降——降到两成以下。”
“哦?”祭者又开始恶意满满调侃,“你看这个时候,是不是特意去那种封闭式、提供免费纸巾单人小隔间啊?”
“你这不是废话?难道还能在网吧大堂里播放这种玩意儿不成?”兰斯接道。
“呵呵……莫莱诺长官让你这躁动吗?连回到公寓再看你都等
“呵呵呵……”兰斯忽地发出阵堪称病态笑声,“你知道吗……最欣赏你就是这点——你这人不好骗。”
“所以才被称作‘祭者’啊。”记者兄,或者说……“祭者”,即刻回道,“要是连都被骗,那还有谁能来传播‘真相’呢?”
“哼……‘真相’看得太多,反而会让你越来越难以去相信别人哦。”兰斯,或者说……“判官”,也笑着接道。
他说得没错,在绝大多数时候,“谎言”是更容易接受;想象下,如果有这样个世界……那里所流传所有信息都没有被歪曲过、粉饰过,没有断章取义、没有遮遮掩掩、也没有任何导向性和娱乐性……媒体仅仅只是客观公正地把血淋淋真实全部展现出来,那……会是多可怕个地方。
知道得太多会让人恐惧,理解得太多会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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