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由于易形者特性消失,他寿命也恢复到和普通人差不多限度,而他实际年龄,并不像他最后那张脸呈现那样年轻,他细胞实际上已经相当衰老,所以那之后……只过十年,他就去世。
当然,对他来说,那是他人生中最好十年。
不用伪装,不用躲藏,不用日日夜夜都提防着身边每个人是不是都有所图谋;每天都可以安然入睡,可以流露出真实喜怒哀乐,可以有个固定身份,还有固定工作、固定社交圈、固定生活……可以拥有那些自从他真实年龄十二岁之后就再也没拥有过东西。
这确是个他始料未及、不曾期许,却又感到无比感激结局……
……
,他刚才说话是真,他已经做好死觉悟。
“……那就本着出家人慈悲为怀宗旨,救你命,再送你程。”孟夆寒说着,手中那件形似珊瑚法宝突然就发出阵强光。
无面被那强光照,本能地闭下眼,待他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竟已站在条陌生小巷子里;事后他才知道,这是距离龙虎山十几公里某个小县城。
“诶?”还未等无面从这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很快便发现件令自己更惊讶事——他能力,不管用。
尽管他身体素质无疑还是能力者水准,但当他试着改变自己容貌时,其异能却没有发动;他又试着划破自己手背,发现甚至连附带自愈效果都消失。
“你对他做什?”孟夆寒刚送走无面,真正杰克·安德森便推门走进这间会客室,并开口问道。
没错,真杰克就在天师观,而且早就来,所以无面冒充杰克刚造访,孟夆寒就知道对方是假;他假装不知,只是为等着对方说出要求,以此试探下子临那边意图。
“把他能力封在件法器里。”孟夆寒
对于这种异常,无面惊疑交加,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他是个很会算账人,在那儿呆立两分多钟后,他就把账给算清楚……
不管孟夆寒做什,这确是“救他命”;如今,已无法再改变样貌他,就没必要再回帝国复命,也没必要担心子临会再来找他、追究他责任——因为他现在对子临来说已经是个“废物”,就跟索利德情况样。
他经历和想法,子临自然会通过心之书看到,所以他也不用去解释什。
无面,从这天之后,便以他最后变成那个随机模样生活下去,过上普通人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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