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杰克终于……想到某件很关键、很重要事,继而开口道:“‘们每个人都有罪’……他是这说吧?”
“是啊。”孟夆寒此时,眉宇间却是露出几许苦涩意味,“‘每个人’,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呵……”杰克笑,“原来,他从开始就给们答案,只是们没在听而已。”
孟夆寒这会儿可笑不出来,他很严肃地接道:“如所说,能做事,都已做,还有些事……那些只有‘杀神’能做事,同时也是子临期望你做事,‘想不想做’,在你。”
“到这儿就没‘们’。”孟夆寒道,“你要明白,和他之间分寸界限已经划定,只是你还没有……”说到这里,他把自己那把假胡子摘下来,随手扔到桌上,“事到如今,能做事情都已经做,不做,说明做不,或者不该做。”
“是不该做,还是你不想做?”杰克面露质问之色。
“你若知道和样多,你就会明白,于而言,不该做,自会是不想做。”孟夆寒道,“只有你们这些红尘中人,被世间浑浊蒙双眼,才会因先有不想做念头,再去给自己不该做理由。”
“哼……又用那套‘天道’来打发。”杰克低头冷哼道。
“是不是打发人,你日后自会知晓。”孟夆寒说完这句,忽停下。
他稍稍酝酿片刻,再道:“当年有个男人在教堂里击碎尊神像,因为那个时刻,他觉得世间正义无存、因果报应无存、人性希望无存……
“于是,这个男人追寻着份邀请,走进家书店,只因他想在这黑暗世间寻求个‘答案’,缕能为他指明今后方向光明。
“而现在,这个男人在经历次次自质疑和自背叛之后,心中留下念头,究竟是复仇、是救赎、还是又次审判呢?”
杰克没有问孟夆寒是如何知道这些。
他只是沉默,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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