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时候又开始养猫啊?”王叹之边问,边向小花猫蹑手蹑脚地靠近。
“今天早上。”封不觉打个嗝儿道:“别以为它真在睡觉,猫是很警觉动物,看似天要睡十几个小时,其实周围有什风吹草动,它耳朵就会微微动下,这表明……”
小叹刚要抓住小花猫,后者瞬间睁开眼睛,向前窜,转个弯,溜到沙发后面。小叹则因身体前倾失去重心,摔个踉跄。
“你怎又想起养猫来?”包大人拿着盘子和纸巾从厨房回来,挥挥手,把小叹赶到沙发上坐好,自己也坐下来。
他名叫“包青”,其实只比他俩大几个月,虚长岁,他们三人从幼儿园到中学都是同学,包青从小学起就直被称为包大人。问题是……他点儿也不黑,家里也从来没出过当官儿,读书时候更是从来没当过班干部。
下午两点,门口对讲机响,封不觉被吵醒后只觉昏昏沉沉,心情烦躁。
虽然早上在宠物诊所那边已经给猫洗过澡,但回到家也忙活半个多小时才空下来,他衣服也没脱,倒头就睡,到此时也不过六个多小时。
迷迷糊糊走到门口,封不觉拿起对讲机听筒道:“谁啊?”
“。”王叹之回道:“包大人也来。”
“门开没有?”封不觉按下开门键,打着哈欠问道。
谁曾想到,包大人长大以后真成位“大人”,他今年二十五岁,公务员,在z.府机构工作,女儿都两岁半。和这俩光棍相比要稳重得多。包大人特点就是从小脸“忧郁”,结婚以后就更别提,终日张苦瓜脸。
“这是和那猫缘分。”封不觉回道,“随缘嘛。”
那二位问问题时都用个“又”字,因为他们都知道,封不觉小时候就养过猫。那时邻居老太太养着只母猫,胎生四只小,送给封不觉只,他养就
“开开,上来再说。”
通话结束后分多钟,二人就乘电梯上来。经过走廊,按响封不觉门铃,后者从门上猫眼里朝外瞅瞅便打开门,他也没跟那两人打招呼,转身就往沙发那儿走。
王叹之和那位“包大人”也不见外,随手带上门,把披萨和打啤酒放到茶几上,自己去封不觉厨房里取盘子和筷子。
“诶?觉哥,怎有只猫啊?”王叹之很快就发现趴在沙发角打盹儿小花猫。
“没看见墙角沙盘吗,养呗。”封不觉睡眼惺忪地拧开瓶啤酒,像喝漱口水样咕嘟番,接着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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