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选择,痛恨他为人,更痛恨他毁你大好前途。”封不觉接着道:“你要复仇,彻底毁掉他人生。”他想两秒,开始推理之前案情:“作为个受过良好教育、办事能力出色、且足够冷酷人,在犯罪这件事上,你比秀强多。要杀福井,有是办法,但仅仅杀掉福井是不够……以案件性质和情节而言,秀谋杀福井后量刑会很轻,他同事,甚至治子,都会出庭为他说话,也许关上几年他就出来。”封不觉笑声:“所以,你先去杀个警察,再用这个警察枪去杀死福井,这种案子,秀就插翅难逃。
呵……你确实挺厉害。从逻辑上来说,杀警察行为也解释得通,即使秀想不起来,在证据面前也无话可说。假如你为扩大罪行随便去杀个路人,那毫无动机、且对那段记忆无所知秀就可能直接被视为多重人格分裂症,那连同他杀福井事情也可以解释为精神问题。”
封不觉呼口气:“呼……所以说善算计人就是可怕啊。”他缩缩脖子:“嗯……如果是去做这件案子话……在11月25日白天,会先将埋尸工具带到计划好行凶地点,被台风摧毁旧居废墟就是个不错选择。
首先,你对那片很熟悉,其次,无论白天晚上,即使在那儿被熟人撞见,你也可以很容易地编造个出现在附近理由。
总之,到晚上,你就随机找个正在巡逻、有配枪警察,编个理由把他骗到那儿,突然袭击,然后就地掩藏。其实你也没想着藏太久,只要在杀掉福井以前不被发现就可以,谁知当局直没管那片地,以至于最后尸体过七年才被发现。”
“哦?这些都是你凭推测想出来吗?”平田问道。
“是啊,其实早就应该想出来,但开始,并不知道你存在。”封不觉回道:“秀他是不会做出这些事,他和你差远,那家伙即使想要夺枪,也不会为此杀人,他最多就是计划着从背后将别人打晕,指望着在自己杀掉福井以前,事情不会败露。”他眼珠子转圈,面带微笑道:“但平田你不样,如果假设是你在作案,就可以颇有把握地做出以上推断。”
“哼……那你不妨接着猜猜后面事情。”平田说道。
“后来事情就很简单,你控制身体时候,秀就是没有记忆状态。”封不觉回道;“26日下午,毫无疑问,你清楚地知道治子离家是去找福井。于是,你在口袋里放上张写着六番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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