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本日子过得很规律,天三顿饱,两个倒儿,下午还要喝口茶、吃些点心垫垫饥,晚上九点就睡,基本每晚都要换个姑娘陪他。
可能有人会奇怪,这村子共就几千人,他能办到这点?难道全村女人都和他睡过?
事实上,可以这样说,稍微有点姿色,他都睡过,为什呢?这话得说回十三世纪,那时欧洲贵族们行使过种叫“处女权”东西,也叫“初夜权”,即佃农女儿出嫁前天要先送给当地贵族“品尝”。在神佑村,这种陋习死灰复燃,只是说起来并没那露骨,号称是先送到神庙里去接受下神之子“洗礼”,日子有长有短,有些他觉得不满意就会送出去,有些他会多留几天。
寇本家族多年延续这种行为,从而引发另个问题,就是他们子孙满全村。般来说当家会挑选最得宠女人作为妻子,因而名义上神之子只有个,他兄弟姐妹则是家族成员,第二代则降格为祭祀。
可是实际上,这村子里到底有多少人和寇本沾亲带故,那就说不清楚。
几百年间,近亲血统相遇不可避免,虽说也有特例,但从统计学上讲,后代基因变得越来越糟是普遍现象。运动能力、身体素质、智力低下,先天疾病高发……都是些难以逆转状况,偏偏这村子里医学又差,只有神庙里有几个大夫。最终结果就是,村民们体型矮小,且很傻很天真;人口基数也几乎不增长,因为疾病死亡率太高;
神佑村衰退和灭亡,迟早会到来,只是个时间问题。
不过,这事儿可能还有转机,因为今天有个叫封不觉家伙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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