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绩？”周泽还是第
次听到这个，“做鬼差也有业绩？”
“难道没有？”女尸有些疑惑道。
“
不知道啊。”周泽耸
耸肩，他是真
不知道，因为小萝莉就给自己留句“你是见过最有逼数”然后就：
biu
下，下去。
周泽坐回到柜台后面，他不觉得高兴，只觉得有些枯燥和无聊。
如果说将阳间比作个生产线，那
自己所做，无非就是将报废产品丢进焚化炉里回炉重造。
“老板，这里有叠这个。”
女尸从瓷砖上捡起几张冥钞，递给周泽。
周泽有些意外，他没料到这次居然也有报酬。
女尸没有自己灵魂，
僵尸不入五行，不落人回。
这听起来似乎很牛逼，
但后面要加上句：
人憎鬼厌，天弃之！
人死如灯灭，
但真能看得开人，不多。
多少七老八十甚至辈子丧尽天良坏事儿做尽人都想着办法舔活着，就别提这个小婴儿。
但周泽清楚，将他送入地狱，去期待新开始和轮回，才是最正确选择。
不需要征求他意见，在这个时候，周泽显得很蛮横，他直接从女尸那里将婴儿抓过来，而后直接丢入这黑黢黢方框里。
也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女尸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些后悔，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鬼差送人上路，过路扒皮，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义。
想来，是他母亲曾给他烧过纸钱吧。”
周泽点点头，将冥钞收下，自己柜台后面抽屉里放着上次剩下冥钞，哪怕加上这几张，还是有点少。
“你还有没有认识朋友？介绍点生意来做做，做人……哦不，做鬼也要多读书，才能更好地进步。”
“老板，妾身只认识些孤魂野鬼，他们也早就断香火供奉，根本就没钱，而且他们也不敢到您跟前来，如果被您收去，岂不是白白给您送业绩？”
意思就是女尸如果没事做出去遛个弯，也有定概率大白天声旱雷砸中她然后直接灰飞烟灭。
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是这般不友好。
人有阳间，
鬼有地狱，
两者接不属存在，就是异端。
随后，方框慢慢地消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烧焦味道。
女尸吐吐舌头，没说什。
周泽则是有些出神，说到底，这是自己第次将鬼物送回地狱，上次那个希望陪着自己儿子高考妇人，周泽都没这做。
“地狱，你去过？”周泽问道。
“没有。”女尸老老实实地回答，“而且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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