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没有欢天喜地,只是觉得有些麻烦,他看不清楚这个忽然冒出来老头,到底是什目。
“主人曾有件事吩咐下来,让告诉他继承者。”老者又开口道,“当然,这句话是留给您,同时也是留给这个仆人。
“说。”
“如果他继承者是个好人话,那就……”
顺便再感叹句恐怖如斯?
这样似乎更应景些。”
“听不懂,先生。”老者直言道。
“要多读书。”周泽提醒道。
“好。”老者郑重地点头,“受教。”
“听懂,您是个好人。”老者又重复边,“是个好‘人’。”
站在‘人’角度,确实如此。
“所以,你故意凑上来,只是为给下个定义?”周泽看着老者,他十指现在依旧火辣辣疼,“不知道捡到那个东西后,麻烦会来得这快。”
之前小萝莉说自己是黑夜里白炽灯,现在周泽感觉自己是黑夜中燃烧弹。
老者摇摇头,道:“不是您麻烦,事实上,是主人留下来仆人,而您,刚刚继承主人身份牌。
人们。”
老者停下脚步,像是在思考。
周泽没停,继续往前走。
终于,老者赶过来。
“还是很好奇,您为什要阻止它。”
前面,又遇到红灯,二人再度停下脚步。
“先生,您继承主人身份牌,自然也就成新主人。”老者开口道,同时,对周泽弯下腰,躬身敬礼。
周泽站在原地,看着老者。
今天日子过得真丰富,
捡到个证件,杀只猴子,甚至,还冒出来个老爷爷,说要认自己当主人。
也因此,封印得以解除,苏醒,然后找到您。顺带,观察会儿您。”
“捡到个好东西,再送个老爷爷?”
周泽嘴角露出抹笑容,
“是不是该再说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你认为应该怎做?”
“当作没看见。”老者回答道,“您是鬼差,是阴司在阳间规则守护者。裁判员之所以会受到尊重,是因为他中立,旦又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这游戏就崩盘。”
“听不懂你这是什意思。”周泽停下脚步,看向老者,这个衣着严谨到恨不得上前把他西装扯皱老东西。
“意思很简单,你之前举两个例子,无非是想说明您只是在那个时间段做出自己想做出自己选择,而刚刚凑上来问那些话,都只是外人呱噪。”
“以为你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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