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老道有些无奈道，“毕竟已经是晚上
，要吃新鲜
，只能是等到早上刚开门时才有。”
周泽用自己指甲戳戳馒头，外面很软，里面有些硬。
刚准备撕下
块送入自己嘴里时，周泽忽然愣住。
他猛地把馒头调转个方向，看着刚刚被自己指甲刺进去位置。
丢下手中馒头，周泽马上站起来冲过马路向医院那边跑去。
“那就好。”
老道还真担心周泽继续要让自己去投案自首当什
污点证人。
走出医院，已经是深夜时分，外面倒是有不少夜宵摊，老道提议吃点东西，毕竟从中午到现在，他可是什都没吃。
周泽点头同意，他也觉得自己脚步有些虚浮，许清朗回老家，这几天自己食欲明显不振。
不过因为没带酸梅汁原因，老道在旁边吃得大快朵颐，但周泽吃得就很艰难，口菜，得强忍着反胃极为痛苦地咽下去。
，他之前是想杀不假，但最后他没杀，但脑海中其实可以推测出个画面：
那就是在自己和老道走开之后，
有个人，手里握着把匕首或者小刀类东西，来到这家医院，而这些护士医生，很可能还都处于昏迷之中。
他个个地靠近，用匕首抹脖子，或者捅腹部，让他们个个在昏迷中因为失血过多而痛苦地死去。
鬼没杀人，人却帮忙杀。
“老板！”
老道喊声，见周泽没理会，只得往桌上丢两百块，对夜宵摊摊主喊声“结账”，然后跟着老板起跑过去。
二人又回到医院里，周泽还是直奔停尸间，恰巧停尸
而且夜宵摊东西，都比较重油，更是让周泽吃得更艰辛。
老道吃着吃着，摸摸嘴，起身，去前面，回来时，手里拿着两个还热乎馒头。
“老板，你还是吃点清淡吧，前面刚好有家24小时面点铺子，给你买俩馒头。”
周泽也放下筷子，接过馒头，他必须得吃点东西，至少，要维系这个身体活动所需能量，总不能让身体给亏空垮掉。
将馒头抓在手里，周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馒头不是新鲜。”
杀不杀是事儿，你趁着走他们昏迷时候过来补刀，周泽有种被占便宜和算计感觉。
“走吧，没事。”周泽说道。
既然不是鬼作祟，周泽也打算抽身而。
“那……还需要去自首？”
“出这大事，些东西想隐瞒下去是不可能，哪怕你不去自首，这个黑色产业链也会在这次事情里被深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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