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州城,曾被郑守备两次光顾过,只是,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第三次。
依托绵州城城墙四个方向延伸出去,座座大营拔地而起,每日,都有西军士卒在其中操练。
就算翠柳堡这次没能出血成功,就算郑守备将家底子都带过来,面对这种不讲理土木工事,拼光家底子,可能都不见得能够再摸到绵州城城墙边儿。
冬日风,像是割肉刀子。
钟文道立在城墙上,在其身侧,站着自己小儿子钟天朗。
“阿程,你说说看。”
从聚集地回来后,梁程就直没怎说话。
见瞎子点名让自己说说看,
梁程只能开口道:
“骑兵,拿来攻城就是浪费。”
说不准。”瞎子北摇摇头,“这得看国运,看运气,天知道乾国军伍里有没有什未来将星。”
当初燕国近乎要灭国,结果初代镇北侯横空出世,硬生生地击溃五十万乾国大军。
这就是命,也就是所谓国运。
当然,这种命不常有,里面还带着各种各样特殊条件,甚至你让初代镇北侯本人当年再来次,他说不得也打不出那场辉煌胜利。
“可能,们层次,还是不够高,不相信,连们都能看出问题,那仨会看不出来。”郑凡开口道。
西军少将主数百里奔袭,破敌寨,斩郑凡人头伟绩已经被宣扬开,这是场很提士气胜利。
古往今来,真正优秀将领心里都明白,哪怕是打防御战,也从来没有完全缩手缩脚被动挨打道理。
大方向是在防御,但为提提士气,也总得在局部上面弄出点儿优势来。
这才是钟文道
阿铭摇摇头,道:“莫说废话。”
梁程点点头,
道:
“不定。”
……
“主上您这话说得就跟小老百姓直觉得皇帝是好,坏是皇帝身边大臣样。”
“这话其实不假。”郑凡笑笑,对瞎子道:“古往今来,甭管皇帝多昏庸,有几个是傻乎乎地想要把自家天下给故意搞崩?”
“看吧,反正咱们现在也就只能看着。”瞎子北伸手揉揉自己太阳穴,道:“之前让六皇子商队去帮忙打探些情况,发现咱们大燕并没有大批量地制造攻城用器具,这方面物资也没有进行大规模采集。
或许,真如主上您所说那样,上面那仨,其实心里已经有谋划,否则不至于先前镇北军还在忙着马踏门阀时,靖南侯就下令让这些军头子南下进行袭扰,这不就是在打草惊蛇。”
说着,瞎子又面向梁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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