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为父怎可能坐到这三边都督位置。
燕人,
燕国那位先帝,
真是打得手,好算盘啊!”
“你降?”祖竹明问道。
“孩儿……孩儿……”
“不用吞吞吐吐,照实说。”
“孩儿确实见到燕国先帝,可先帝,并未劝降孩儿。”
“呵。”
“是,父亲,当年战,
孩儿被摄……
被郑……
被燕……”
祖东成嘴巴张几次,却始终没办法将那个人称呼说出来。
这个称呼,让祖竹明如遭雷击。
“父亲,儿子回来!”
祖竹明看着来人面庞,不敢置信道:
“东……东成?”
“正是孩儿,父亲!”
但这愤怒,来得突然,去得,也快。
因为看轻自己,是燕国那位先帝。
被那样
人家来才是。
可偏偏,自己手底下这帮素来守规矩人,这次,竟自作主张。
签押房内,站着个人,他正观望着四周挂着书画。
当年,姚子詹也曾做过三边都督,这里,也曾是他用过都督府,留下很多字画墨宝,祖竹明接任时,是为表现对前任尊敬,二则是……寻常权贵想求姚子詹幅画或者幅字往往得耗费千金,自己脑子有病才会把人家真迹给撤掉。
似乎是听到自己脚步声,
祖竹明指节捏得发响,
他很生气,
生气原因在于,
燕国那位先帝,留着自己儿子这枚棋子,似乎压根就不担心他祖竹明能统御好三边,能对他燕国,造成什威胁。
愤怒原因,来自于被人看轻。
祖竹明笑,
伸手,
在大腿处拍拍,
“是啊,嫡亲儿子被俘,本该是件极为羞辱事儿,甚至,当时为父,当时祖家军,都可能因此被朝廷打压。
将你问斩,塑造出个宁死不降忠勇之名,不仅能把因你被俘事儿给消弭下去,反而能因此抬高为父地位。
祖竹明开口道:
“摄政王。”
“是,那战后,孩儿被摄政王俘虏,只不过摄政王当时,还不是王爷。”
“所以说,燕国当初传出消息,说你在燕京,宁死不降,大骂燕国先帝,随即被问斩事,都是假喽。”
“是,父亲。”
“你……你怎……还活着?”
“父亲,孩儿不孝,其实孩儿直都活着。”
“大少爷回来!”陈伯发出惊呼。
……
“这些年来,你直在燕国生活着?”
签押房里人,
转过身,
在祖竹明惊愕之中,
直接双膝着地跪下: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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