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呢?
为何不见你们带躯壳过来,容身之地在哪里,与你们说过,不要器物承装,要肉身!
该死,
你们难不成是忘记?”
“没忘。”
你倦怠,给苏醒占据这具身体机会,可你不知道是,其实可以让你‘看不见’些东西,只不过之前,直都没有在你面前表露过。”
特制紫色绳索,已经将楚皇身体捆缚好,绳索上,还贴着道道符文。
五个黑袍男女,分散而立。
邋遢剑客笑吟吟地站在那儿,酒壶老者则凑到楚皇跟前,
问道:
“陛下,得罪。”
酒壶老者擦擦鼻子,其身后五个黑袍男女,迈步上前,用钩锁,开始环绕楚皇身躯。
而皇帝,
却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任凭他们摆布。
“好奇不?为何他们能成群结队地,直接出现在这里?
而楚国,
而楚人,
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你。”
话刚说完,
殿外,
“熊老四,你要做什!
该死,
熊老四,
你到底要做什!”
声音,不再是从楚皇口中发出,而是在殿内咆哮,显
后那丁点体面。
你比不上姬润豪,
永远都比不上,
人家帝王心术,人家刻薄寡恩,
可人家,
“没忘就好,没忘……”
谁在说话?
楚皇慢慢地抬起头,
开口道:
“他们……是请来。”
“可以?”
“可以,辛苦你们,现在,控制好压制好他,助从他体内抽身而出,而,将楚国剩余国运化为气数,分与你们。
虽然不多,但已足够你们享用,门内,还能再维系个三十年,再待下场机会。”
酒壶老者却没回应,而是继续看着楚皇。
而这时,
其实,
你应该欣慰,
凤巢内卫,还直忠诚于你,他们是愿意为他们皇帝,战死到最后刻。
可在占据你身体时候,以你名义下旨意,调离他们,且给他们可以直入皇宫权限。
很吃惊吧,
走进来七个人。
略显潦草邋遢剑客,提着酒壶老者,这些,都是认识。
另外五个,则统身穿着黑袍,目光中,透着股子冰冷。
他们进来,
他们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能赢!
你呢,
你,直在输。
就像是燕军那样,他们士卒很疲惫,他们百姓也很疲惫,父亲战死,儿子接着上,代接着代,可问题是,他们已经赢习惯。
只要能赢,切,就都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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