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至三月中旬,茶仙和纸侠准备离开欧洲去芝加哥时,卢卡便推说欧洲地界上目前时局不稳,要回总部听候调遣,不能同往。
茶仙何许人也,早知他心中所想,表面上不说破,也不强留他,对这位前辈很是客气番,辞行而去。
反正马龙在威尼斯勾当已基本查清,剩下事情
他们该有所行动……多年经营已经让钢铁戒律足以在正面战场上与帝国较高下,现在时机已近成熟,只待天下有变,大事可济矣。
…………
二月二十七日,调查开展周,查清全世界范围内不少无头公案,查封些养猪场……其他无所获。
血枭行踪仍然不明,他改变固有行事规律,没有随机前往某个大城市继续自己试验勾当,因此几乎是无迹可寻。
从银影那三名杀手身上也无法问出更多有用信息。本来血枭留下这三个活口目,就是为证明自己“清白”。这话乍听之下匪夷所思,其实并不难理解,以血枭逻辑来讲,他可以承认自己杀万个人,但绝不允许别人冒充他去杀个人。总之,那三个人对于追踪血枭是没有太大帮助。
几天后,调查重心被转移到马龙上校问题上,这也是上层施压结果。虽然捉拿危险等级四罪犯是很重要,但贵族们情绪是必须照顾到,必须尽快查明事件真相,好对威尼斯权贵们有个交代。
茶仙对此很是反感,那群庸人目光总是如此短浅,多年来对于天追捕也是如此,靠七皇子身份和HL特别探员权力他才能在定程度上自由行事。而旦遇上这种与贵族王族有关案件,不用他开口,欧洲总部立即就调遣大量精兵强将前来埋头苦干,给他定指标,下死命令。
在纸侠面前,茶仙也曾无所顾忌地抱怨过那句:“尸位素餐之众,死何足惜,殊不知血枭这种人在世界上横行无忌,会害多少无辜性命。”
谁知纸侠这家伙闻言后声冷哼,话说得比茶仙更加难听:“尸位素餐?这词用得不妥吧。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说鱼肉百姓,那也算轻。”
每每听到这二位类似言论,卢卡教官总是黄鼠狼吊孝——装蒜,要干脆就直接尿遁,仿佛他是间歇性失聪加前列腺顽疾缠身似。没办法,二位个是帝王之胄、言行肆无忌惮,另位是破相之仇、估计已经丧心病狂。叔还想在这位置上活着混到退休,回家享受干部级退休工资呢。刀口上滚辈子,可不能陪你们俩这瞎玩儿把自己给玩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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