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个意思。”话虽如此，但季承依然接过蓝牙，放在耳边，对天
道：“你为什
要问这些问题？”
天不答，而是直接对季承道：“告诉他，你
弟弟是怎死。”
季承似乎经过
几秒思想斗争，才对李维道：“他让告诉你，弟弟是怎死。”他顿下，接着道：“其实这件事，也说不清楚……
“什？”李维惊道。
天又在他耳畔道：“再问问他，他们兄弟为何不同姓。”
李维愣下，转达天问题。
季承便补充道：“父亲早亡，母亲带着四岁改嫁，年后和继父生下这个弟弟，继父并未让改姓，他问这些干嘛？”他眼神变得狐疑起来：“李先生，你认识弟弟？”
李维此刻是贼人胆虚，满头大汗流下来，天还在电话那头大笑：“你看看，他现在开始怀疑这些问题并不是指示你问，他觉得是你自己在问。”
到那个墓碑，他停下脚步，问道：“现在又如何？难道要刨开这个坟吗？”
天笑道：“你看看墓碑上照片。”
李维俯身凑近些，当看清死者相片时，神色陡变，原来此地正是那个被他杀死记者坟墓所在，原本那张脸已在脑海中逐渐变得模糊，但小时前赌蛇在会议室中放幻灯片，又重新唤起李维记忆。
“他跟你说什？”季承忽然插嘴问道，此刻他神色非常诡异。
李维回道：“不知道他是什意思……他让看这个人照片。”
“你给闭嘴！”李维大喝声。
季承道：“什？”
李维对季承道：“不是说你，是让他闭嘴。”
可是季承神色更加耐人寻味：“他究竟在跟你说什？”
李维把蓝牙摘下来塞给季承：“你不相信就自己跟他说！”
“你认识他？”季承问道，他语气，竟像是在审问犯人口吻。
“……”李维话噎在喉咙里，正在他想着该如何回答时，天在电话那头道：“你不必回答这个问题，你先问问季长官，死者和他是什关系。”
李维后脊梁都凉，怎，季承和这个被自己杀死记者难道认识？他视线再次移到墓碑上，看清死者姓名和生卒年，“孔在文，2072－2097。”
姓氏、职业都不同，那他们最多是远亲、朋友、或者同学，李维心中这样想着，稍稍安心些，开口对季承道：“他让问你，你和这个孔在文是什关系？”
季承犹豫几秒，说道：“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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