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
。”没想到乔治竟立刻道：“
就是没有生活，除工作以外，回到公寓除洗澡睡觉以外也没什
可干
。所以当那些和同期警员都还在处理邻里纠纷或者指挥交通时，却能与传奇人物狄克
同调查连环凶杀案。”
“呵呵……听上去你很满意这样日子。”狄克笑道。
“你是指几乎没有朋友，也没有女人，和家人年只见两次面，每天都只跟死者照片或杀人犯打交道日子吗？”乔治吸口烟：“不仅仅是满意而已……爱这样日子。”
狄克戴上副老花镜，开始整理手头纸质资料：“有天，相信，会有这天，当你回头看看，你会后悔，到那时你就发现，自己已经……”
“已经变得和你样？”乔治接道。
6月13日，深夜，巴黎警署。
警局就像是便利店，7×24小时都开张。
乔治和狄克喝下杯又杯口感十分糟糕特浓咖啡，依然在岗位上坚持奋战着。他们没有单独办公室，二人座位在办公区角落。把两张办公桌拼在起，面对面坐着，直忙到晚上十点四十分，他们总算把资料整理得详详细细、条理分明，就像藏在床底纸箱里全年份成人杂志样，两秒你就能挑拣出想看那期。
狄克从打印机那儿回来，怀里抱着摞文档，“纸质材料这就算完成，顺序也分好，剩下索引来做，你回去吧。”
乔治叼着烟，敲打着电脑键盘：“电子版也搞定。”他将块U盘大小警用电子密钥插入电脑：“保险起见，再拷贝份。”
狄克抬眼看看乔治：“是，变得和样。”
“那有什不妥吗？”
“呵呵……不是不妥，是糟透。小子，如果能回到你那个年纪，会选择生活。”
乔治将手上抽剩下烟头碾灭在烟灰缸中：“能不能这样理解，你现在感受是，就算牺牲切，几十年如日地当个好警察，也改变不这个世界。无辜者还是会在眼前死去，犯罪依然不会停止。”
狄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难道你有别什
狄克瞥他眼：“你和其他年轻探员确实不太样。”
乔治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回道：“哦？哪儿不样？”
“也许这不关事，不过……”狄克犹豫下：“三十岁不到探员，很少有像你工作那拼命。”
乔治歪着脖子，探出头来：“你是想说这人没有生活对吗？”
狄克回道：“算，不该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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