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此人枪法精准,与刀疤人十分相似,而且都是左手用枪,他面蒙黑巾会不会是怕们认出他身份?又想到在小西天山脚下那颗被刮得面目全非脑袋
们还不能完全肯定死者就是他,说不定这又是他玩弄诡计。对,你们都跟刀疤人接触过,难道它打死查魔坟里那个日本鬼子不是用这把枪?”
和郝班长都说不是,黄三也说:“他用枪顶着俺脑壳走路,俺看过那把枪,绝对不是这块铁疙瘩。”
秦队长若有所思地把信号枪揣入怀中,又把那些钱递给黄三,黄三高兴得合不拢嘴。
按照秦队长意思,原本们是想对碎尸周围继续进行勘查,可是场意外彻底打乱们计划。山寨里放哨胡匪崽子发现们,十几号人从四面八方将们团团围住,凶猛地缴下们枪械五花大绑,眼睛勒黑布,嘴里塞布条,根本由不得们多加分辩。就这样,们四人在被连推带搡情况下来到小西天。
想——包括秦队长在内,们谁也不会想到,这次小西天之行会彻底击碎们从前为之坚持信念。已经过去这多年,那几天发生事情似乎应该变得模糊不清,可是没有。它们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从来不肯离去哪怕小会儿。甚至有些事情,到如今还不明白它是如何发生,恐怕穷极毕生都无法得知那个让不再如坐针毡答案,将为此而无法停止如影随形战栗。
(38)
们抵达山寨之后,没有见到大当家镇江龙,与们会面是山寨二当家九枪八。悄悄地黄三,二当家为何取这个奇怪名字,黄三说:“这山寨爷个个都本事得,尤其是这位二当家,枪法那叫个准,开九枪最少中八枪,而且还是用左手。俺就曾经见过他在林子里打鸟,抬手就掉下来片,生猛得很咧!”
说:“难道他右手打得更准?”
黄三轻声地说:“谁也没见过他用右手开枪,那些问俺们要烟抽崽子都这说。”
九枪八端坐在大厅第二把交椅里,他穿戴与其他胡匪崽子不同,那些家伙都穿花里胡哨,有戴狗皮帽子穿日本军靴,还有上身穿件西装里边套对襟棉袄,也不知道他们都是从哪里抢来,个个不修边幅。而九枪八全身上下袭灰衣,精干十足。只是——他面颊上蒙着块黑巾,这让十分奇怪。又悄悄地问黄三,黄三说:“俺也从来没见过他真面目,俺见过他那几回他都是这样扮相,俺也纳闷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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