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问黄三什是“开天窗”和“穿雨衣”,黄三说:“这是他们黑话,开天窗就是用冒烟家伙把脑瓜盖儿掀开,穿雨衣是把犯错人剥光绑在柱子上泼凉水。”
曹老九战战兢兢地挪挪身子,说道:“这都是两年前事咧!二当家你那时还没来小西天。有次大当家领着们去戚家坎砸窑,大膘子和他弟弟二膘子都去。咱们砸是张老抠家,他家有个使唤丫头,瞧着水灵灵就没管住裤裆里玩意,就把她给……也是事后才知道,那个姑娘是大膘子失散亲妹子。就为这事大膘子非要弄死,后来大当家出来说话他这才算放过。那知道这小子直憋着劲不算完,今儿早去他屋逛荡,看见他正拾掇东西,去摸他烟,结果从他怀里摸出来把铮亮喷子。问他从哪倒腾来,他就跟抢,抢着抢着喷子就走火……其实想他故意打,他就是记着糟蹋他妹子这个仇呢!”
“你就是怕他再报仇所以又打他枪?”九枪八问。
曹老九说:“大膘子打完枪之后想溜。他嘴里嘟囔着什……噢,反正你早晚都得死!这绺子早晚都得亡!个也剩不下……俺听他这话觉得奇怪,就跟死死地扯着他,后来兄弟们就赶过来。当时二膘子也在场,二当家要是信不过可以问问他。二当家,当时就是被大膘子弄急眼,不然也不会开那枪,你千万得得给做主啊!”
九枪八听过曹老九这番话之后,说:“秦队长,你看……”
秦队长说:“二当家,看老九兄弟没说假话,他确实跟这件事没有太大关系。至于贵寨如何处理他,想二当家自有分寸,们外人不便插嘴。”待崽子们将曹老九抬出去之后,秦队长才又说道:“刚刚说到信号枪,二当家似乎对这把枪十分解,到底是怎回事?”
(47)
九枪八沉默良久,在这期间他那双锐利眼睛有些黯淡无光。最后还是郝班长打破僵局,他说有些尿急想方便方便,九枪八招呼崽子领他出屋子。这时赵队长端起酒桌上酒抿口,他说:“二当家,们想去见见裘四当家,不知你可否告知他去处?”
九枪八看起来有些为难,他手指嘡嘡地敲击着桌子,好会儿才说:“秦队长,是不想再让老四卷进来!山寨已经够对不起他……你们说那只盒子真就那重要吗?非要找到它?”
秦队长用力地点点头。他坚持让九枪八眉头聚起道深线。九枪八说:“好吧!可以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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