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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把头说:“震江龙打仗绝对是把好手,也得人心,会里弟兄都把他当成除之外第二人。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背着跟日本人勾结,想要做汉*!当初们建立小刀会为啥?为就是打走日本人不当亡国奴。知道这件事之后实在气坏,想要崩他。会里众弟兄都替他求情,这才这割他根脚趾,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要再吃里扒外。可是没有想到,他走后不久日本人就出动几个联队攻打们老巢,所有兄弟都死光,只有逃出来。听说日本人悬赏五百块大洋要人头,知道城里是肯定不能回,于是就来到鸡爪顶子隐姓埋名以打猎为生。直在想是不是震江龙告密,也曾有心找机会灭这个犊子。后来听说他拉起绺门打日本人,报仇心也就淡。能打日本人都是好种!再说,眼睁睁看着那多出生入死兄弟死掉,真是厌倦这种日子……”
秦队长把叼在嘴上烟点燃。他说:“可是,这事儿又怎跟裘四当家扯上关系?”
方老把头说:“活大把岁数,想想有些事情啊,就是孽!那年在鸡爪顶子碰到干儿,当时他被几头野狼围攻,眼看着命就没,救下他。事后他才跟说,小鬼子扫荡时杀他全家,孩子还在他媳妇肚子里……他杀个小鬼子没处去,就跑到荒山野岭。觉着跟他投缘,就收他做干儿,还把这使刀本事全都传给他。他心想要打日本人,后来就下山去投小西天绺子……”
秦队长试探问句:“震江龙是不是从裘四当家刀法中知道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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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裘四当家睁开双眼,还没有说话泪水就哗哗地流出来。
他哽咽阵子才说:“起初大当家待如同亲兄弟,山寨第四把交椅就是他句话才坐上。那些年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从来没有没啥不愉快。后来,在次砸窑时候看中个女人,她跟死去媳妇特别像。大当家二话没说就把她带回山寨,根本不顾众兄弟反对。其实山寨里是不允许有女人。死去媳妇叫金枝儿,也叫她金枝儿。不久,金枝儿就有种儿,山寨兄弟们都为高兴。这期间去趟鸡爪顶子看干爹,没想到回来时候金枝儿却无缘无故地死。她身子直很健康,根本没有啥病症,怎会突然间就没性命?查看她尸体,但是点伤痕都没有。那时候就开始怀疑有人在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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