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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舌子听过九枪八问话半晌没有吭声。他眼珠转几十圈,期间看到他不时地用余光扫着满面铁青黄三。过许久他才说道:“二当家,这件事大当家曾经吩咐过,让不要再提起。想,还是等大当家病好些,咱们问问他之后再说吧?”
九枪八巴掌拍得木桌乱颤。他吼道:“老舌头,怎着?你当大哥说话是放屁?大哥说没说他养病期间山寨所有事情都由处理?你现在给麻溜说!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裤裆里玩意给废你信不信!”
花舌子连忙摆手道:“别别别!二当家,不是不说,只是——只是这件事关系到二当家你,大当家曾再嘱托不要声张,他说这是为山寨,为山寨哇!”
九枪八挥舞手臂下子滞在空中。他把脑袋伸伸,说道:“关系到?!”然后他目光又叠在秦队长双眼之上。秦队长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九枪八把胳膊缓缓放下,保持原来姿势。他说:“老舌头,你说吧。不要有点保留,不要让八路军秦队长觉得咱们山寨全是苟且之辈。说!”
花舌子干咽两口吐沫,他说:“当初大当家决心在小西天拉绺子打日本时候,身边只有死去二当家滚地雷、三当家王老疙瘩、裘四当家,还有和大膘子四个人。们端个保安团炮楼之后,才弄到三五把破枪。大当家知道要想打日本鬼子没有红货不行,有红货枪炮啥都可以买。所以他就命去山下打探消息,看看有没有值得下手硬活儿。离这几百里地远有个鹰屯,整个屯子都以养鹰猎鹰为生。就在鹰屯附近,日本人驻扎大批军队,保安团警察也都时常到屯子里晃悠,好多消息都是从那里传出来。有个三大爷就是个鹰把式,是屯子里老户。从他那里打听条消息,说是日本人要弄批红货运往朝鲜,走水路,还找不少剃发黑斤人。把这个消息跟大当家说之后,大当家便决定干票。于是们全部出动,扔下小西天寨子就奔着剃发黑金人去……”
花舌子说到这块时候,秦队长打断他。秦队长问:“花兄弟,有个疑问,你三大爷——那个老鹰把式消息是从哪里得来?还是,你说这事跟二当家关系匪浅,又是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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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舌子解释道:“三大爷是鹰屯里捕鹰最厉害把式,老爷子把鹰捕回来训好之后,就靠它去抓野物,日本人保安团警察知道三大爷家野味多,经常来搜罗,有时候也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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