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事,难道仅仅是为这些?这不是有点那个啥嘛!”
杜少谦说:“没错,如果仅仅是为装神弄鬼确有点过。换作,也知道这类把戏骗不多久。既然如此,那他必定是另有目,比如,掩饰些什。”
听罢连连叹息:“可惜们没能抓住他,否则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点线索什。”
杜少谦点点头,然后折身取下面具和长袍以及那柄剃刀递给,他说:“收好这些。”
并不在意地叨咕句:“人都跑掉,要这些东西有什用?”
杜少谦边快步走出树林边说:“对于某桩案件而言,没有任何东西是毫无用处。远不说,就说说这副面具和长袍。刚刚仔细看看它们,用来缝制麻线之间距离相等,既规矩又漂亮,简直分毫都不差,再加上那个让人费解弹簧器物,这就足以说明制作它们人心思缜密。假如这个人就是刚刚逃掉那个,那正如你刚刚提出疑问,这样个人怎可能小题大做仅仅是为装神弄鬼?由此,们是不是又可以更加肯定此前揣测?还有那柄剃刀,为什会是剃刀,而不是匕首或是其他常见利器?”
杜少谦连串充满自信反问有条不紊,可想而知,这样分析对于个不谙世事年轻人是何等新奇,尽管此后知道,这不过是作为个刑侦人员最基本禀赋。发觉自己胸膛温热起来,就连满目雨水都不再那令人生厌。对于未知痴迷本来就是世人通病,何况,当时才二十三岁而已。
而这时杜少谦似乎显得意犹未尽,他继续说道:“再给你讲件事情。十几年前,还像你这个年纪时候,曾经遇到过桩特别奇特三人连环凶杀案。说是奇特,是因为杀人者作案手法极其古怪,现场留下线索简直微乎其微,只有些细碎指甲残屑。后来,根据这仅有线索顺序脱掉三名死者袜子,结果发现三人都无例外被修理过脚指甲,而且,经法医鉴定,还是在死亡之后进行。就是说凶手先杀人,接着脱掉死者袜子为他们修理脚指甲,然后再给死者穿上袜子逃离案发现场。就是凭借这条微不足道线索,最终查出凶手。你能推测到凶手杀人理由是什吗?”
咂着嘴,脑袋里拼命搜索着凶手犯罪各种可能性,只是这些忽闪而出答案还未成型就被断然否决掉,最后不得已败下阵来,连连摇头道:“杜科长,别再为难咧!这个凶手杀人理由到底是什?”
杜少谦似乎瞅准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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