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小戏法平日里街头卖艺人倒是经常耍弄,但白纸上呈现字迹大都是蓝色,可吴先生下颌那枚印记却是黑绿色呀?”
杜少谦继续解释:“没错。这就是所说改良。料想吴先生之所以如此作为,很可能是怕这类小戏法太过简单,极其容易识破。所以,他将米汤换成十分常见胶水,事先在下颌处涂上个规矩圆孔方钱,试想下,胶水在干涸时候并不会影响皮肤原来颜色,况且,又是在极其隐秘下颌部位;倘若不是仔细观瞧,根本是很难发现。而胶水旦与碘酒混合,就会呈现出黑绿色。否则,那枚印记怎可能会疙疙瘩瘩地浮在皮肤之上呢?当然,推论都已经得到那名救护兵确认。”
这才幡然醒悟,不禁又问道:“可是,这样来新问题又出来啦。就算吴先生是在翻车空隙玩弄这个小把戏,但在之后行程里,咱们五个人直形影不离,而谢掌柜——哦,也就是张树海——在见到吴先生第面时,怎就会立即将它说成是传尸鬼疰?杜科长,他们有十年之久没有见面,难道还会保持着如此默契?”
杜少谦不置可否,双眼却转向仍旧倒在地上李桐:“邱明,你忘记李秘书,他曾经说过,在没有跟随吴先生来到魁岭之前,他是做什来着?”
回忆道:“李秘书说他曾经是军区名机要秘书,可是,这之间能有什联系呢?”
杜少谦说道:“答案是,李秘书并非名普通机要秘书,而是能接触到军区电台人,也就是说,吴先生之所以能收到海峡对岸发出秘密指令,实际上都是李秘书利用职务之便进行。而江心岛上出现那台无线电发报机,正是李桐与张树海联络工具——要知道张树海过去也是****潜伏特务,使用电台当然不在话下。这便完全可以解释,为什张树海在看过吴先生下颌印记之后,马上就会妄称那是传尸鬼疰。至于那台藏匿在江心岛无线电发报机,之所以能发出奇怪信号,无疑是精通机械端锡圭在暗示陈连长,只可惜当时陈连长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因此才只派名通信兵前往查看,这其中究竟发生什让陈连长迫在眉睫大事,容稍后再慢慢讲出来。”
望两眼面色阴沉陈连长:“这看来,那传尸鬼疰根本就是扯淡,不过是他们为完成这个计划而杜撰出来?”
杜少谦道:“传尸鬼疰并非杜撰,应该确有这种病症。只不过张树海借用这个名目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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