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治疗近视手术激光,让人移不开眼。”
“……天哪!你怎这有想法?不行不行,得赶紧找个小本记下来。”窸窸窣窣,皮肤与床单摩擦声音。
“不用记。”身体陷入床垫,轻微响动,“你想听,每天都讲给你。”
“这句最好。”
“这句算不得情话吧?”
“那明天晚上不回来,不打扰你用功。”
“……不行!”
“你都不想,回来干嘛。”男人低笑。
“你得回来看着。”
“你看书,看你?”
他周身血冷又热,像冰水里滚遭又遇上沸油着火。理智和情感拉扯,纠缠,最终屈从于被这个称谓所引燃,欲望本能。
他没法停下来。他抱着奚微,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像吻件珍贵宝物似吻他脸,脖子,锁骨,肩膀,边吻边自下而上顶弄。奚微被他进入更深,声音温软濡湿,带着撒娇口吻:“……爸爸,叫宝贝嘛……”
他从未被人如此珍而重之地放在心上捧在手里,这刻他卸下所有防备与羞耻,宁肯退化成脆弱而渴求关爱孩子,可以毫无顾忌地予取予求。
杜淮霖用炽热气音在他耳边低语:“宝贝,乖孩子……爸爸爱你……”
奚微眼眶发热,胸口像有朵花开成云,轻轻软软往他眼前飘。他冲不破这片迷雾,他宁愿做架没有目地飞机,永远深陷其中。
“你对说每句话,都是情话。”轻吻声音,“爱你。”
“……也爱你。”
“怎,你觉得无聊?”
“当然不无聊,你这好看。”
“怎个好看法?不许说什秀色可餐之类,老套,要听个新颖点儿夸法。”
“你就像牛市路涨停K线,让人目不转睛。”
“……妈呀这句超棒,还有没有?”
许久后,急促交叠喘息逐渐平稳。
“舒服吗?”低沉好听男声。
“舒服……”小猫似低喃,“唉你别碰那儿,痒痒。”
“这几天想没有?”
“没。快开学,整天看书,哪儿有时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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