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抬手想要碰他脸,没有触到就收回来:
“疼。”
误事,另次是文怡有事瞒他。仿佛打开奇怪开关变更人格般,在床上显露出超能磨人恶劣姿态。最后次文怡被折腾得受不,问他究竟到哪里学这些,向东在他身体边慢慢磨边回答,广泛阅读,还做笔记,你要看吗?
所以说擅长学习人最可怕。卯起来他能深入钻研搞个课题。文怡这种只靠经验根本就是刀耕火种遇到现代化大型收割机。瞬间被秒。
就像现在这样。
向东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种保护者和占有者姿态。遮住光。表情全模糊。只看到向东双眼睛,又深,又黑,瞳孔里填满着文怡倒影。
情绪涌动在压抑之下,宛若最深最汹涌海:“嗯?为什?老这样弄伤自己?”
他问,声音很轻,很温柔。
文怡感到和他皮肤相贴地方传来热度。
却没有感觉到他体重。
连这种细小体贴地方都没有改变。
但他却不记得,不记得当年他查过很多疼痛依赖书,还做笔记,几乎可以直接去修小半个心理学学位。不记得当年是他慢慢帮自己把这坏习惯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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