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你别,”文怡绝望地急惶惶地向下想要抓向东手腕,好不容易抓住,却很快因为手心冷汗滑脱,只能断断续续地在呻吟和喘息间哀求,“等下,厉……等……”
“现在知道怕?”向东不为所动,沉重而快速地下下摩擦着文怡充血欲望,咬着文怡耳后那块细嫩敏感皮肤,灼热躁动气息喷进文怡耳道——文怡简直觉得自己身上压着条红龙,
文怡不是经历单纯人。在唐毅身边时候,他曾经在诱哄下,被迫和半被迫地和不同人发生过关系。其中也有技术很好对象,也曾经使用过rush、甚或更激烈助兴药物,但从来没有人也没有任何辅助药物和工具能像向东这样让他轻易地兴奋和沉迷:个对视就能擦出火花,句带着暗示性话就立刻会硬,更可怕是稍微被带情色意味地抚摸身体,后.穴就会颤抖着湿得塌糊涂——向东没有其他经验,文怡不知道他究竟明不明白般男性其实不会这样,也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自己面对他之外其他人时也并不这样……氛围好时候,向东用手指就能把他送上巅峰。有时甚至只是亲吻和抚触,不特地照顾前端也不用进入就能让他射。
这样力道、这样幅度,由向东手施加在他身体最敏感脆弱部位,对他来说就算单论肉体感觉也实在太超过……
何况他是真害怕粗,bao性。
曾经那些堪称噩梦体验,就算刻意从记忆中抹去,依旧在他心里留下深灰色阴影。
在某小段时间内,潜意识对亲密接触排斥,和药物控制下对性事驯从甚至沉迷,如此激烈地在他身上交战,以至于他不得不不断地划伤自己手才能逼退脑内挣扎痛苦——直到被向东很温柔地抱过之后,才克服内心深处恐惧,渐渐地好起来。
来发。
噫。
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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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潮湿,带着薄茧,熟悉手。
而向东从来都是温柔。
就算在两人最因为唐毅而出现裂痕时候,就算在这次回来向东酒醉半失去意识时候,都没有这样霸道下手不知轻重过……
……身体不是不享受。
但……
有些本应该被埋葬在大脑深处记忆“砰”地爆裂而出。
发泄怒气般摩擦。
每下都带来微弱却尖锐刺痛,但更多是汹涌能击溃理智快感。
——以及,非常明确压迫和强制感。
文怡受不住。
对他来说,对象是向东自然怎样都好——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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