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被空旷房间正中唯柔软大床上。向东俯下.身,吻住他脚尖。
是爱情延伸。
就像肉体应该是灵魂延伸。
这是相爱人之间亲密交流方式。
向东喃喃地说着,声音低沉而和缓,语气郑重又肃穆,像在朗诵首关于神与圣洁诗。
文怡发着热,在剧烈心跳和细微颤抖中随着话语点头。
那个地方毕竟不是专门做这个用途,刚开始不适应感觉肯定会有,他不舍得向东痛。
向东问为什。又次告诉他不用顾虑,说自己从小锻炼,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说都OK。
文怡又摇头。
不知是唐毅“教导有方”还是他自己基因问题,他远比般人更能从被插入过程中获得快感。从前他总被唐毅嘲*.荡,极端厌恶这种体质。如今却觉得很不坏——面对正确人,原本缺点也会变成长处呢……
文怡低低地笑。对向东说你想多,只真非常喜欢你在身体里感觉。
已经要被溺死。
向东为他清洗身体,缓慢而细致。边洗,边靠在他耳边和他说话。
手指情色而挑逗。
语言却谨慎内敛。
文怡在他不疾不徐诱导中,不知不觉地交代身上每个痣和疤痕来历。向东听得很用心。听完之后在他还带着伤左手手腕内侧吻下:从今天开始,才是最熟悉你身体人。
他感到由内而外新生儿般柔嫩洁白。
向东不但洗清他身体。也洁净他灵魂。
他无法克制地做出祭品姿态,想要为向东奉上自己身体。
向东却用浴巾裹紧他把抱起来:
“不想要你献祭,想要你快乐。”
向东看他眼神变得很深。
文怡被他手指抚弄得全身上下每寸皮肤都在灼灼燃烧,感觉自己头发梢到脚趾甲盖都变成敏感点,简直不知道向东从哪里学来……又或者他其实并没有很花样,只是“厉向东”本身让人沉溺和疯狂。
那好。他听到向东说。如果你什时候改变主意就告诉。
性不肮脏。也不该是单方面索取和压榨。
它应当是美好。
文怡差点原地发射炸成天边朵烟花。
然而向东在臀部巡逤手把他思绪拽回来,他听到向东问,你既然觉得作为被进入方受到侮辱,需不需要们稍微交换下角色?
文怡整个人愣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
向东以为他犹豫,看着他眼睛说你不要有顾虑,对象是你话怎样都好。
文怡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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