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这才稍微舒口气,就保持着被向东咬着姿势,抬头看站在边神色惶然谭羽:“厉太太,您不来找,也会去找您。既然已经遇上,不如坐下来们谈谈吧。”
——刚刚阵忙乱,围在他腰上小毯子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仅有件白衬衫也扯开两个扣子,头乱发,衣冠不整,配上尖脸蛋和身上遮不住那些痕迹,活像刚从金主床上爬下来男宠。
但男宠多半不会有他这样刀般眼神。更不会有这种随时能生吞活剥整个人表情。
谭羽失神瞬,摸到身后椅子,缓缓地坐下来:“你到底是你爸儿子。和他真是像。”
文怡勾勾嘴角:“过奖。爸可比厉害得多。但凡和爸爸有点点像,也不至于放任向东变成这样——那问题来,”文怡脸沉下来,“厉太太——或者用您比较喜欢称呼吧——谭女士,请您坦白告诉,您对真相知道多少,又在其中扮演什角色?”
向东来不及回答,已经痛得抱着头蹲下去。
文怡脸下就白。
抿着唇硬把向东扛到沙发上,对谭羽喊句:“你拿个东西给他咬着。”就冲到房间里——嘴里边喃喃地念叨着“拜托拜托”,边去翻床头柜抽屉,看到那边果然有个小药箱才松口气,赶紧抓着药又跑出来。
谭羽握着向东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文怡“啧”声。跑到厨房去拿倒杯温水又忙忙地冲回来:“你要什都做不就让让别碍事!”毫不客气地把谭羽挤到边——厉向东脸已经被冷汗浸湿,咬着牙嘴唇都白。
和谭羽谈话也出乎意料地顺利。
对方或许并不算是个好母亲,但确乎算是个不错人类。
她聪
文怡捏着他下巴撬开他咬紧牙关,嘴对嘴地用舌头把药推进去。
向东模糊中用力抓着他手,朦朦胧胧,声声叫怠怠,不要走,怠怠你去哪里,怎找不到你。声音沙哑绵长,割在文怡心上像把钝刀。文怡皮肤白,抓就是个深深指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不断地吻着面前汗湿额头,梳理不断被蹭乱头发,说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向东疼就咬牙,从以前就这样。这次肉眼可见地比之前疼得都厉害,吃药也无法立刻好,不说话牙根就咬得嘎吱嘎吱响。文怡怕他把牙咬碎,索性挽高袖子把左手前臂伸进去让他咬住,只半秒立刻就见血。
不知是不是药物终于起效。
向东舔舔嘴里血腥味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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