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无话可说,只好忍着疼。
文怡看他憋屈样子,立刻不舍得,伸出舌头在咬出痕迹上安抚地轻轻舔舔:“乖啦,没怪你。你也没做错什。去送下医生?”
向东不动。
文怡推他:“快去,堂堂厉大总裁这种作风,传出去像什话呢……”话到半,到底不忍心,又搂他下,“你别多想,也就是吃醋。心里只有你呢。清理什纯粹帮忙——如果不是你抱进来人,还给人做这个啊?”
厉向东被他梗下,这才听话地转身去。
围观全程厉向东简直分分钟都要在爆炸边缘,脑洞路狂飙瞬间就已经开到“怠怠其实说不定比较喜欢在上比较喜欢小个子可爱男孩子”然后看看自己伟岸身躯兀自开始为杞人忧天顾影自怜……
最糟是:
事情是他自己惹来。
连光明正大说“吃醋”立场都没有。
肚子都是憋屈。
好。卷着浴巾扛过来放在床上。
他自己也塌糊涂,衣服全湿,干脆都脱,搭件浴袍,拿着浴巾面擦头发面旁观医生诊断。
向东看他两条腿裸在外面,赶紧又拿条浴巾给他围上,从后面抱着他不撒手。
文怡拍拍他手臂:“别闹,外人看着呢。”
向东放松点,却还是死皮赖脸地圈着文怡腰——觉得自己是根在醋里泡上千年成精酸黄瓜,由内而外地散发着酸溜溜味道,稍微挤出点汁来都够全市人民蘸饺子吃年,这辈子靠卖醋就能发家致富。
医生给许嘉音上好药,后者正裹在被子里。
文怡走过去,抱着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衣橱里有衣服,号,你应该能穿。你现在能动话,建议立刻穿上麻溜滚。”
许嘉音半个脸埋在被子里。掀掀眼皮
简直快哭。
“吃醋啦?”不知过多久——应该没多久,因为医生刚刚看诊完,但向东觉得无限漫长——文怡终于往他怀里靠靠,偏头小声问。
向东下把他抱紧:“唔……”
“你也知道吃醋啊?”文怡侧身在他耳垂上惩罚性地咬口。
“唔!”
讲!道!理!有!谁!看!到!自!己!男!朋!友!抱!别!!男!人!会!不!吃!醋!
还特是个没穿衣服!
还特把他抱到浴室里!自己解领带,衬衫都透明!和赤裸相对有什区别!
还小心翼翼地给对方做清理!(不不不,那是简单粗,bao清理……)
还凑到对方耳边温柔地低语!(不不不,那根本是恶狠狠地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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