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没有错。
就算王董也无法反驳。
何况文怡想想又加上句:“厉氏总裁费尽心机造假画,就为骗们那点赔偿金,大家觉得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信度有多少……”
确,赔偿金虽然可观,对向东来说还真不是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来谋取数额。
室内沉默。
这时,直坐在会议室最后,把手交叉在胸前面色凝重中年男人开口:“既然这样,事情就算解决半,剩下半……”
“王董,”文怡指指向东:“这位是厉氏现在执行总裁厉向东先生,也就是这次出问题客户。”
被叫做王董先生表情明显地缓和下来:“苏总还真说到做到,那,现在应该是要讨论下厉总骗赔偿金问题?”
向东认出他声音。
——是电话里对文怡特别不客气那个。
道理大家都懂,但忙碌整整四十八小时,明明是打胜仗却完全没有“胜利”感觉,总归还是有些沮丧……
文怡正想着要如何解围,向东已经站出来说:“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不对,该给赔偿分不会少。但是按照卓异标准直接给十倍,回去也不太好交代……这样吧,各退步,按照这幅画拍出价五倍,明天银行上班就打到卓异账上,走私人账户,们尽量不要让媒体介入,好不好?”
他当然不知道在他带着文怡赶来之前,办公室里商量是怎“坐二望三”,只发现此话出,人人眉梢都带上喜色,连王董表情都松动,只有文怡轻轻踢他脚:“又浪费钱。”
“给你花,不算浪费。”向东挨脚心里却是甜,恍惚间总觉得记起点什——似乎很久以前,
向东执掌厉氏四五年,也算是个老油条,看就知道,他和在场其他人都不是很协调,应该不是文怡自己团队里人,是总公司派下来搞监察——不知是常驻还是年度例行检查,如果是后者,正好撞上也够背。这琢磨,他就怕文怡为难,立刻说:“有什要求你们提都……”
就感到文怡偷偷拽拽自己袖口,就停下来。
这时听到文怡说:“王董,个人认为,这件事还是低调私下处理比较好。”
“嗯?”王董面色又有些紧,“苏总意思是这算?是没问题,可你问问这些熬夜同事愿不愿意。”
“也不是算,”文怡耐着性子,“这种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最好——卓异在大陆才刚刚开始,只要传出这类新闻,就算是澄清,也引人遐想。没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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