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怡又重复次:“唐毅,不是你谁,从来都不是。”
直到被摁在墙上,文怡才发觉事情不对——平日他当然比这警醒得多,反应也快得多,但今天他实在太累,工作事,家里事,尤其是母亲。理性上他当然知道这样做才是正确,而且是唯可行方法,可依旧没有办法克服心底源源不断涌出难过和内疚……
感觉到唐毅气息时他只来得及侧过头,被啃在脖子上。
顿时背后汗毛倒竖。
心想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
越他对于人类认知……
居然还指责他横刀夺爱?
哪怕真是横刀夺爱也好。
做多做,哪里可能在这里让步?
想得美。
唐毅每个自以为深情得表情都让他恶心。自以为是补偿举动都令他反胃。如果单纯只是针对他自己或许可以当做是只蟑螂视而不见,但把向东扯进来,就是另回事:“你别以为家向东不全记得,你就信口开河忽悠他,当是死吗?”文怡从向东身后走出来,前者向东手和他并肩而立,沉着脸,目光冷得像冰,“和你没有交往过,最多只能算是床伴,在床伴中技术还算不上好,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录音都留着呢,像你说,经常拿出来听听,免得哪天脑子热又痴心妄想——怎,你要放给你听吗?”
向东只依稀有个“唐毅对文怡不好”概念,没想到能下劣凶残到此等地步——他骨子里是个温柔而友善人,哪怕拒绝追求者,也总注意给对方留面子,很难理解、甚至难以想象这种故意在精神上折磨、羞辱对方行为,时简直懵逼:“唐毅你……”只吐出三个字,就想不到别话可说,只好皱着眉摇摇头,搂住文怡单薄肩膀。
疲倦而厌烦非常明确地写在文怡眉间。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表情——没有伤痛、没有忍耐、没有不舍,什都没有,就只是空白淡漠和倦怠。
向东松口气:不管唐毅曾经给他造成多大伤害,现在都已经是扫进垃圾堆里陈年旧事。想到文怡心口上那多那深伤都是自己点点亲手填平——嗯,虽然不太记得确切是怎做到,但还是有点点小自豪呢?向东颇看眼唐毅,颇有些自得和炫耀神色——后者也正死死地盯着他,目光深沉而且复杂,里面包含着很多
向东把文怡挡得更严。
步都不让。
“不是。”文怡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很低,但很坚决。
剑拔弩张两个人顿时齐刷刷地回过头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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