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耳朵尖红得要滴血:“不是,那个…………”
文怡细细地点点舔掉他脸上水痕,有点咸,但吞到心里却都是甜:“是错……”
“不是,”向东打断他,轻轻抽下鼻子,深深地叹口气,重新把他搂紧,“该道歉
“东哥哥?”他试探地叫,“把眼罩拿下来?”
“别,”向东拒绝,“等下。”
句子稍微长点,就听出他声音也不对。
文怡眉间跳,自己把眼罩取下来:向东脸上全湿,连衬衫领子上都是湿痕迹,黑而细密睫毛上挂着串串是碎钻样细小水珠——文怡想起之前滴在自己后颈滚烫液体,时整个人像被雷劈中般呆住。
向东感情波动幅度很小——这之前文怡还以为他是不会哭。
相反,擦过敏感点时候还有点轻微电流感。文怡“嗯”地轻颤下,从向东手心里抽出只手来,摸索着勾住他脖颈,让自己更加贴近他点:“是因为最近看上去压力大所以买这个?”
“嗯。”
向东用个单音节回答他。
把他左手抓过来,摊开掌心,放到嘴边轻轻地吻。
“好痒,”文怡笑着往他怀里躲,“其实都好——嗯……平时都控制得很好,不会这样。就刚刚见到你那时候刺激有点大才……以后不会。”
现在,这句迟到七年话终于被完整地说出来。
回溯刚刚心理活动,这才后知后觉地感慨“这些年那贵心理治疗没白做,果然还是有用”。
恍神间手腕上束缚已经被轻盈地挑开。
跳蛋开关也被关上。
向东温暖湿润手掌握着方才绳子困住地方揉搓:“疼不疼?”
而他哭起来样子也太……
……这大个人,声不吭,只是抿着嘴唇流眼泪……眼角和鼻尖微微泛红,柔软可爱得让人不知所措。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片刻。
向东“啊”声骤然扭头就要抽身。
文怡猛扑上去用力抱紧他:“别走。”
“嗯。”
向东还是只回答个单音节。
调整下姿势把文怡整个圈在怀里用力抱住。
文怡终于感觉到气氛有点微妙。
向东直在颤抖——很轻微,不用力贴紧感觉不到,但是……
文怡便摇头,眼罩还没有被除去,他却不想自己动手,只向着向东声音方向笑:“厉总,技术不减当年。”
向东轻轻亲他下:“腰抬起来点。”
文怡依言而动。
跳蛋被从他身体里快速却轻柔地抽出来。
感觉不到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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