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
厉骞想没有其他意思都不可能……
“不要担心,打扫得很干净,”苏麟声音把厉骞从苦涩回忆中拽回现实——这个自以为是劳苦大众家伙显然又误解厉骞沉默和停顿意思,自顾自地解释起来,“何况现在非常时期啊议员大人,就算简陋也只好请您多担待……”
厉骞最听不得听说这样话,忙岔开话题:“是想问,热水,要怎开。”
“啊,您看这脑子,”苏麟敲敲自己脑门,飞快地涂下舌头,“往左边是热,往右边是凉——如果开头段没热水您就先等它下。”
“那你呢?”厉骞被他推着往前走,随口问。
问真是随口。
说什。
更看不出有什特别情绪。
只是有天半夜回到家,才发现苏麟穿着他穿过睡衣,盘踞在客厅得沙发上等他,因为时间太迟,已经歪着脑袋睡着——只用条很薄毯子盖住肚子,整个人都冻得冰凉。
他登时,bao怒。
把苏麟抱进房间里。
没有别意思。
对天发誓。
苏麟秒答:“您先洗,收拾下拿衣服就来。”
诶?!
这句话意思是……
叫来管家叱问怎对苏麟如此疏忽。
苏麟听见厉骞声音,努力想从沉梦中醒来,却太困,不太睁得开眼,只迷瞪瞪像只小奶猫似地往厉骞怀里蹭,含含糊糊地说不要怪管家,是自己要等:“你回来就好,还以为今天你也不回来……”
那时候厉骞只觉得标记力量真可怕,能让在学校里贯独立又坚强苏麟转眼间就变得如此黏人。
现在想想……
当年真是太年轻,也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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