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厉煦这个样子,便觉得心尖像被针扎样地锐痛,连忙把厉煦往怀里揣,把厉骞话顶回去:
“您这是干什呀?怎能这吓唬孩子!煦煦还小呢,和他较什真嘛!”面说,面忙按着在街道里学民谣,拉拉厉煦耳朵,又揉他头发,“揪揪耳朵,呼噜呼噜毛,们煦煦吓不着——乖,不怕啊,有叔叔在呢。”
厉煦还没缓过劲来。
眨眨眼睛下意识地哼句:“是爹地,不是叔叔。”
“小人精。”苏麟被逗笑,忍不住低头在他肉呼呼脸颊上轻轻地“chu”口。
苏麟就离开厉家。
走,就没有再回来。
从那以后,厉煦每天都去幼儿园。再后来是小学。
风雨无阻。
从不迟到早退。
“是爹地呀。”厉煦又强调次。
苏麟拗不过他:“好好,是爹地,有爹地在呢,不怕好不好?”
厉煦这才点头说好。
厉骞不止次听到他在噩梦中用稚嫩嗓音哭喊:“爹地,乖乖上学,不再要这个要那个,不要这个不要那个,你回来好不好。”
你回来好不好。
醒着时候,厉煦从来不提这些事,像是早已忘得干二净,还会用心理医生话为自己佐证:“小孩子记不住三四岁事情啦!”
然而此刻,厉骞失口说句“场空”,他原本因为见到苏麟兴奋得涨红脸蛋,“唰”地就吓得惨白。
苏麟并不直到——不记得——其中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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