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麟大抵是感觉到历骞情绪,安抚式轻轻用指尖碰触两下历骞手臂:“之前,害怕。怕遇到,之前alpha,怕,以前事,
厉骞便低头,在他俏皮唇角边印个吻:“很高兴你在这种时候能打电话给,也很高兴能陪你——嗯……这是荣幸。”
话说出口,厉骞觉得发挥不好……明明哪怕是在议会答辩都伶牙俐齿,这种时候却不知道说什,舌头都大……
还好苏麟并不在意。
反倒用嘴形回答:“是你在身边,也很高兴。”
厉骞忍不住又滚进被窝里,把他亲顿。
如山洪爆发般铺天盖地,令人措手不及。
波接波热潮,越来越频密地袭击这个被列支抑制剂长久折磨omega,把强烈疼痛和快乐起带给他。
厉骞背后被他抓得满是红痕。
许多时候,都生怕他会脱水,或是体力不支,不得不边进行标记,边嘴对嘴地喂他些葡萄糖盐水。
当整个发情期终于过去之后,即便厉骞这样长期保持锻炼,体能强悍顶级alpha,都难免感到些许疲倦。
等放开时候,就听到苏麟凑在耳边说:“要去看医生。”
“嗯?”厉骞时没有反应过来。
“您之前,说那个,”苏麟体能还没恢复,眼睛睁不开,声音也虚弱得像是秋天蚊蝇,每说两个词,就要停下来喘息,可语气却很坚决,“治疗大脑,医生,要去看。”
“嗯?哦,好。”厉骞不知道话题为什忽然跳跃到这里,“怎忽然想到这个?你如果害怕,不这着急也是可以。”
尽管很想苏麟尽快接受治疗,却也怕苏麟太过勉强,压力大,承受不住。
身为omega苏麟则完全成颗融化奶糖,全身上下泛着奶甜味,瘫软在被窝里,连手指尖都动不——嗓子完全叫哑,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偶尔很轻很轻从鼻子里挤出两个哼哼,表达自己意见。
厉骞把他抱到浴室里清洗,又抱出来吹干——苏麟全程连眼睛几乎都没有睁开过,像个安静可爱洋娃娃。
直到被重新塞回被窝,慢慢地被喂杯温水,又被厉骞用嘴渡两颗营养补剂,苏麟才好歹缓过来点,沙哑用气声说句:“辛苦。”
厉骞被他这话逗笑:“你这说,让可怎答话?想想……嗯……”厉骞故意装模作样地换上演讲般正式语调,“不辛苦,这是应该做。”
苏麟被厉骞这说也笑——但他太累,笑不出声,只是勾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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