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厉夫人在家别说抽烟,连茶都不太喝,这……
厉夫人于是笑得更加得意:“没想到吧?老烟民。从12岁开始,直到结婚之前……只凭烟味道,就能
通常来说,婚姻失败大抵是难过,说句“很抱歉”总归不会出错;可厉夫人……苏麟并不能感觉到她有多难过,“劫后余生”松口气感觉反倒更多,苏麟自己也觉得结束这种婚姻是“逃出生天”,值得大大地庆祝番……可为别人婚姻失败叫好却也……像是不太地道。
更重要是,这个人是他“法律上另外个母亲”……身份过于敏感。
之前与她相处也很难说是愉快。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话都很难说得完全得体……
“觉得不知道该说什?”厉夫人倒是眼看穿他尴尬,“那就不要开口。们之间关系,其实没有那紧密,离婚之后也就不是厉家人,关系就更浅层。你就当上个好心路人车,不想说话就别说。”
什、什?
时间苏麟还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
厉夫人成为厉家女主人到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年,像这样政治金元联姻,夫妻感情当然不可能好,她和厉先生也像许多那个年代夫妇样,始终分居,保持着通讯基本靠仆人传达疏离。
厉骞父亲虽然不像苏麟父亲那样夸张,但最多也只是给予妻子“名义上尊重”,在公开场合给厉夫人留面子。
就连苏麟都见过厉先生在搂着年轻情人在昂贵奢侈品店里挥霍。
苏麟不知道这个表态该算是友善还是找茬。不过既然她这样说,苏麟就乐得安静闭嘴。
厉夫人瞥他眼,轻轻笑下,探身又往储物格里摸烟,这次摸到不是雪茄,是另外种女士卷烟盒子。她打开盒盖,才猛地意识到什,只得无可奈何又放回去,抬手摸摸嘴唇,到底没能忍住,抽出支来,并不点燃,只是放在鼻子底下嗅着,然后夹在手上把玩——像转笔那样,灵活旋上去又转下来,速度飞快,像是支在指尖翻飞蝴蝶。
苏麟看怔住。
这手堪称绝活。
没有三五年练不出来。
想必厉夫人也不可能不知道。
明明知道是这样糟糕情况,却忍耐这多年……那现在究竟是发生什恶劣重大事件,让她忍耐不下去?
更重要是……
苏麟忍不住轻轻咬住下唇。
他自认不是情商低、不善交际人,却依旧感到为难:在这种时候,他应该要表现出什样情绪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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