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确实是个人猜测。毕竟,又不是刘伯伯肚子里蛔虫,哪能知道你当时在想些什呢?那个时候还天真以为刘伯伯是站在这边,你对严格些是为好……直到吴业友聚拢群人跑到尚美「维权」闹事,才对刘伯伯立场产生怀疑。”
“吴业友?”刘凯德轻轻皱眉,说道:“整个公司人都知道,那是赵容胜搞鬼。吴业友是赵容胜人,你连这件事情也想载赃到头上?”
“是。之前也以为吴业友是赵容胜人,因为那个时候正是他在集团内部拉帮结派想要夺权关键时刻。借助此事来打消威信,顺理成章把从集团董事长位置上给赶上来。”林初点点头,对刘
变。她比以前更加柔和圆润,甚至对他们这些老家伙更加尊重,可是却让人难以窥探到她真实意图。
林初挑挑眉,说道:“这聊天可就没意思。”
“你想怎聊?”
“这样,来说,刘伯伯来判断说对不对?如何?”
“这倒是省不少力气。”刘德凯没有拒绝。
“刘伯伯很早便知道那尊青铜人头像存在。在去敦煌把江来找回来之后,你便开始琢磨这里面深意。后来江来每日到修复中心报道,更是让你心生警惕。你想让人进来打探消息,却都被小和挡在门外。于是你寻个理由强闯进来,情急之下,也就抱着江来演那场「暧昧戏」。”
“那是演戏?”刘德凯脸上笑容玩味,嘲讽说道:“还以为你和江来那小子是真走到起呢,没想到这也是假……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怎什事情都可以作假啊?”
林初自然是和江来真走到起,只是她不愿意在这里反驳他话中缪误,那纯粹是浪费彼此双方宝贵时间,说道:“时间太过仓促,难免有些准备不足。这种低级障眼法或许可以蒙蔽跟在你身后那些工作人员,但是想要蒙蔽刘伯伯怕是有些痴心妄想……”
“刘伯伯知道和江来在准备场大戏,但是刘伯伯选择保持沉默,冷眼旁观。们在寻找机会,你也同样在寻找机会……们想要钓鱼,你又何偿不是想玩手「瓮中捉鳖」呢?和江来那些「花边绯闻」也是刘伯伯故意让身边人散播出去吧?养鱼人都知道,只有把池塘水给搅动足够浑浊,躲避在池塘底下那些大鱼小虾才会股脑儿跳出水面吐口气。那才是捕鱼最佳时机。”
“或许,这是你自作聪明?”刘德凯出声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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