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
？”
“而且好像现在大家都挺顺着她
话风说话，你也知道，最近赵姐准备捧她，公司里那些人……”
廖辽叹口气
“那你……不，是咱们，咱们都加油吧！”
廖辽笑笑，“谢谢。”
……
叫人黄文娟，两人出
公司打车回家。
“今天那个乐乐又跟人在背后议论你。这个人真是，要不是赵姐打着把歌给你旗号，非得把棉棉那首歌给拦下，能轮得到她？她倒好，背地里就没有
句好话！”
姐，你看这样行不行？
知道你觉得没必要再继续录下去……这样，今天下午就到这里，先不录，休息下午，明天上午再来试几遍，如果还是找不到那种感觉，那就按你说办，用前天下午那版，好不好？”
赵美凤闻言略微犹豫下，只好点点头，但同时，她却还是忍不住叹口气。
等廖辽简单收拾下东西，又跟录音师道谢之后要出去，她就跟廖辽块儿走出门来，拍拍她胳膊，说：“你也别太心切，现在效果已经很好，不管让谁听，都挑不出什来！”
廖辽笑笑，点点头，“谢谢你赵姐。”
赵美凤略带苦涩地摇摇头，欲言又止。
在公司里不好说什，谁也不知道隔墙那边有没有只耳朵，但坐进出租车里，黄文娟就憋不住，副义愤填膺样子。
廖辽却只是笑笑，“她是赵姐看好，赵姐对不薄，就是看在她面子上，也不会跟她计较什，以后她说什，你听见就装听不见吧！”
黄文娟忍不住说：“可现在不是你跟不跟她计较，是她在背地里个劲儿在公司挑事儿啊！这还不都是奔着你来！姐，叫说……”
“行！”廖辽打断她，“她挑事儿？她也就是个刚签约新人，她能挑什事儿？她挑起来？”
“她挑不挑起来不知道，反正这些天公司里怪话是越来越多，你是不知道那个乐乐背地里说有多难听！而且、而且……”
廖辽耸耸肩，故作轻松地道：“姐，你不用说，你想说什都明白。你是不是想说，要是这张专辑卖不动，就别想在长生混下去，对吧？”
赵美凤讶然抬头，虽然她知道，以廖辽聪明，肯定早就想到这些，但是她没想到，说起这件事，廖辽居然那坦然。
“廖辽，姐可没有……”
廖辽抬手打断她话，笑着说：“所以，赵姐，就是把它当成最后张专辑在做……相信，好吗？”
赵美凤闻言，只好苦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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