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生闻言神情
振，立马坐直
身体，问：“咱们公司
歌上榜？廖辽？哪首？”
“共有两首！都是廖辽！”
郑长生满脸惊喜，“两首？”
“对，两首！《
热恋故乡》，第七名！《执着》，第十名！”
“好！……好！哈哈！知道！”
少要求订货。但是还没等他抬腿，就见那售货员把小本往兜里塞，跟旁边另外个售货员说：“留下电话有什
用！敢保证只要到货，没等挨个儿打完电话就能卖光！到时候要是打电话把人家叫来又没货，那不成坑人？可不挨那个骂！”
另外那个售货员笑笑，问：“你那儿多少人留电话等这张专辑？”
这个售货员掏出小本大概翻下，说：“大概有五六十个人吧！对，妹妹昨天晚上还问要呢，而且张嘴就是五盒磁带张CD！人不知道还以为神仙呢！能给她变出来是怎着！……前天下班时候不是把咱们店里拆开那盘磁带给她买回去嘛，为这个昨儿还挨店长好通批！结果她给拿到学校去听去，她那些同学就都知道在咱们书店上班，这家伙，好嘛！昨儿晚上五六口子人，直接杀们家去，水儿软妹子呀！口个哥，给那顿拍呀！最后，得，顶房梁上下不来！只能答应啊！可你说，这遍世界都没货，让上哪儿给她们弄去？……哎，对，你那儿多少人留电话？”
那个售货员说：“也五六十个吧！跟你样，也接好几个友情单子！麻痹，第回发现，老子破售货员居然还有那有权力天！挣钱多少搁边，看着人家给咱赔笑脸儿……你别说，那滋味不错！可就是样，也变不出来呀！”
郑长生捻捻手指，心想碰上这俩京油子倒是省事儿，都没用问，想知道不想知道，这回全知道。
他挂电话，秘书小王抓住时机，再次猛拍马屁。刘忠鑫报喜时嗓门够大，小王坐在副驾驶座都听见。郑长生哈哈地笑两声，说：“适可而止啊！这回可没奖金！要是老发奖金，光你自己就能把拍穷喽！”
结果小王顺手送上句，“要不是您慧眼识珠发掘廖辽，这会儿想拍
他笑着摇摇头，回头对小王说：“走！回去！”
……
商务车再次上路。
郑长生独自人坐在舒服航空座椅上，正闭着眼睛想事儿，突然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喂，老刘，什事儿？”
“郑总，好消息，中国之声公布上周点播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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