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廖辽都问过
，李谦最近没有出道
计划，那
至少在他高中毕业之前，应该就是真不会跟什公司签约。
所以，自己得不到，至少别人也得不到不是？
再说，虽然公司签不下来李谦，但有廖辽这层关系在，应该是可以继续从他那里拿歌？……这
想，似乎比签下他还要好
“呃……这说，短期内他不准备出道、签约？”
“嗯，看那意思就是这样！不过你放心，他要是真想签什公司出唱片话，肯定会问
啊！到时候肯定第个推荐咱们长生唱片！”
“哦，这样啊！好，好！……呃，对，那别公司还有谁能联系上他吗？”
“呵，那可不敢保证！他现在就在济南府家餐厅里卖唱呢！据说天唱个小时，连上客官们打赏，能挣好几十块呢！指不定什时候就让别人给遇见！”
“……”
电话，郑长生实在已经是心烦之极。
他按内线电话把秘书小王叫进来，说：“从现在起，你就坐在这里，专门负责接电话，问廖辽，就说还没回来，问，就说出差，问……问李谦……你就说不知道！呃……不行，你就说、就说这是公司机密，保密！”
说完，他到会客区沙发上坐下，边听着秘书小王应付个又个电话，边忍不住苦恼地揉起眉头。
然后，他终于狠狠心，掏出手机拨通廖辽电话。
不行，真不能再等下去！
挂电话，郑长生心里跟猫爪样难受。
前头还好，关键是廖辽最后那句话太挠人。
不过转而想，他心里很快就又踏实下来。
玩音乐人，尤其是玩音乐玩得好人，往往都是有脾气。
而且是本事越大，脾气越大。
这次是廖辽自己接。
通嘘寒问暖之后，郑长生装作不经意地说：“对，廖辽，给你写歌那个李谦，还没签到别公司吧？”
廖辽说：“没呀！怎？”
郑长生说：“哦，没事儿，是觉得他在创作上确实相当有才华，这样，廖辽啊，你问问他，看他是不是愿意来咱们公司！只要他愿意来，条件随他提！”
电话那头，廖辽“呵呵”地笑声，说：“他现在在圈子里是不是比都红啊！这几天都不知道接多少电话，好像所有人都在拐弯抹角打听他！不过，郑总，劝你还是别费这个劲儿，昨晚还跟他通过电话呢，他说，目前就想好好念书。他得等到什时候感觉自己考上大学没问题，才会再考虑这方面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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