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谦手捧着咖啡杯，时不时地喝上
口，听着她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现在
成就，看着她脸上自然而然释放出兴奋光彩，不由得就为她而感到高兴。
别说什
教师这个职业说出去更体面，别说什教师收入更稳定，将来生活更有保障之类，当然有是人愿意过那种
交道是那好玩件事，你看，不管是你，还是廖辽，你们都是那种可以抱起吉他就能随手弹出段音乐人，
就觉得，你们生命里，肯定充满
快乐！你们都是那自由！你可以写歌，廖辽可以发唱片，你们都在做着自己爱做事情，然后还都能得到适当收入，继续去做自己爱做事情……当时就觉得，能和你们做朋友，真幸运……”
听到这里，李谦恍然点头，似乎明白点什。
齐洁看见他样子，也笑着点头，“没错，所以……呵呵，当时还真是觉得蛮伤心，有种……被你们这帮天才给划开界限感觉！”
李谦点点头，说：“虽然有点晚，不过……对不起！并不是要……”
“知道，知道，都明白……”她赶忙笑着打断，“其实当时就明白，后来廖辽跟说，这是你们行业内默认规则，就更明白，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是控制不住会伤心、会失望……呵呵！不过，现在好……”
她笑笑，脸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光辉，然后，她环视自己房间，神情里是说不出骄傲，“辞职，按照爸妈给设计好规定好路线活二十多年，现在，自由！然后，把那辆小车卖掉，才开年多，还九成新呢，虽然折点钱，但是加上这两年自己攒下点私房钱，也就攒够那辆车原价，然后把彩礼退，于是，婚姻也自由，呵呵，虽然穷点儿，但是……感觉很好！”
李谦看着她，郑重地点点头，“恭喜你！”
齐洁笑，点点头，说：“谢谢。”
犹豫下，李谦又问：“所以，你现在是在……”
“没错，卖化妆品。”她笑着，说：“实习期三个月，个月三百块，有提成，而且人家不管你什学历，只要你能说会道，能把东西卖出去，最好像这样，皮肤还凑合，能做个活广告什，所以……只用个半月，就提前结束实习期，现在个月基本工资是800块，加上提成，收入还算不错，然后，搬家之前，刚被提做们那个柜台小组长，呵呵……准备再做上几个月，然后就想办法自己代理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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