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们家这位李谦同学”说法,当然欠妥,目前来看,肯定是不成立,但谢冰大眼睛骨碌碌转两圈,虽然脸有点红,但是忍住,没反驳。
这时候,李谦突然扭头拿胳膊碰碰王怀宇,似乎是想到点什,说:“王哥,记得听曹哥说过,你唢呐吹得很好。回头跟你学学唢呐怎样?”
王怀宇正在戏里,闻言愣下才回过神来,当时就两眼放光,声音也就有点控制不住大,“好啊!你愿意学唢呐,百个欢迎!你什时候有空什时候叫……哎,回头赶哪个周末你有空,带你下乡接活儿去!好玩不好玩,说不算,你亲自跟着走遍,眼睛见着,耳朵听着,那才知道好玩不好玩!跟你说,唢呐里,有咱们中国
,她也就只是发呆加胡思乱想而已。
段唱罢起锣鼓空当儿,王怀宇转头对李谦说:“这个南曲北戏,估计你接触还不多,要多听啊,真美!南曲那个细腻中见真澈、柔美中现情怀,和北戏这个高亢、奔放、洒脱……真是百听不厌。”
李谦笑着点头,“自古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
王怀宇闻言猛地拊掌,呵呵而笑。
谢冰和褚冰冰在后面隔不过两米距离,把这俩人对话都听在耳中,谢冰固然是瞪大眼睛盯着李谦后背看个不住,褚冰冰则是脸似笑非笑。
然后,她靠过去跟谢冰咬耳朵,“哎,你说他是个什怪胎,除你们这些漂亮女孩,就没见他、也没听说过他有什年轻朋友,就整天跟帮老头子块儿玩!嘿,偏偏他们还真能玩到处去!像们家老曹,像郁少,再像这老王,他们居然也都乐意跟他块儿玩!……跟你说,长那大,第回碰见这怪人!”
谢冰闻言点点头,似乎是在赞同谢冰说法,但是,她又认真地盯着李谦后背看片刻,然后小声地说:“他……很有才华!应该是惺惺相惜?”
褚冰冰边嗑瓜子边点点头,“大概有点那个意思!你接触少所以不知道,就们家老曹,还有这个老王,那都是老天爷第第二性子,可都对你们家这位李谦同学是青眼有加呀!当着面,们家老曹估计是不会说什,可回到家里,却跟们几个说个不停,最近这俩月,听李谦这个名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十六岁认识他,到现在给他当快十年小老婆,还没见他那夸过个人!”
顿顿,她又补上句,“还是个小屁孩!”
谢冰笑笑,脸上有些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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