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没有什恩怨,说是因巩欣然而嫉妒,也说不通。他这师姐,明显只是把他当弟弟看待。以此人身世人品,也没道理会在意似他这样,事无成公认废材。
难不成,是为巩欣然先祖遗物?只是这高逸,既是龙灵城高家少主,家中什奇珍弄不到?个日游境灵师,即便身边遗物,再怎珍贵,也毕竟时隔三千年之久。有必要在那些遗物到手之前,来封他之口?
心中疑惑更盛,也想不出所以然。宗守却不敢再有丝毫大意,有未必就不会有二。稍稍凝思,便又取出些药汁,不动声色,涂抹在自己身上。
之后又取出几根细若毫毛,上绘符文银针,悄悄刺入自己耳后与眉侧处。
立时只觉听力与视力,再次,bao增。之前视野,只能看清身前大约五百丈左右。此刻千丈内,所有事物,都是纤毫必见。
目光转厉,宗守体内气血,也渐渐汇聚鼓荡。正欲出剑,却见巩欣然身影,蓦地拦在他身前。魂力冲腾,手向前伸展,口中同时声冷哼:“退开!”
那玉手五指,蓦地张开。个土黄色小型灵能符阵,也乍然凭空出现。股强横斥力,立时将那翼鼠强行震退,往外倒飞而回。
接着下刻,就被位及时出手武师,干净利落地剑斩杀。
“好险!只顾着说话,差点忘这是血谷。”
眼看着那头翼鼠,被斩成碎肉。巩欣然心有余悸拍拍胸脯,然后又担忧地朝那高逸望去:“逸师兄,是不是有些累?要是不行话,那就先回去再说,或者稍稍休息阵也行。那先祖虽有些遗物在身边,却也没必要搭上性命。”
耳中
前面高逸声苦笑,眼含歉意回过头道:“没事,只是时疏忽而已。些许三阶精兽,还应付得来。方才那头翼鼠,实在太狡猾。有些大意——”
宗守目光却是微微寒,略些阴沉地上下望着这高逸,目里戾意微显。
方才事情,真只是疏忽而已?前世时身为巅峰武修经验,使他即便是在说话时,也没放弃对周围情形掌控。那头翼鼠,冲过来时机实在太巧。附近几位秘武师,也并非就是拦之不住。
半日前,就已感觉到这高逸几人,看他目光有些不对。那时以为是错觉,自己只是跟上程路而已。而乾天山与龙灵城,又相距过远,彼此之间,并无利益冲突。故此他直都以为,那是自己错觉。
直到此刻,才真正确定。这高逸,确是对他心生杀机!就是不知这其中,到底是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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