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那手又往下移,划过许苏肋骨清晰胸廓,转而移向某侧,开始揉捻他乳头,手劲拿捏得恰到好处,乳珠乳晕也都照顾得周到。
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许苏没有叫停,也没有硬。他有些恍惚地发现,对于这场渴望已久对象是女人性事,他好奇胜于期待,忐忑多过享受。
那手回到肋骨中央凹陷处,似要将他生生剖为两半,笔直往下游走,短暂停留于他脐窝之后,突然加快节奏,潦草而熟稔地抚摸过他下体,转眼攻向他后庭。
许苏双腿微分,呈平躺姿势,手指要挤开饱满臀瓣不容易,偏偏那手还只进不退,轻轻刮搔完圈肛周软肉,便下用力往他穴里钻埋——许苏登时个激灵,反应出来人是谁,赶紧抬手去掀枕头:“傅云——”
最后个字还没落地,全身血液汇集向小腹,如阵热流冲击,胯下阴茎全然勃起,而那人只大手已经压上来,将枕头重新捂在
许苏冲澡,耐耐心心仔仔细细,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刷得干二净,潦草拿浴巾擦擦身体,就从浴室出来。他没穿来时那身旧衣物,也不想碰夜总会里那些看似干净实则脏秽浴袍,就这光着,躺在那张死宽大床上。
张床,目测宽逾两米,铺着十分舒适白色棉麻床品,足够人颠鸾倒凤、大战数百回合。房间灯光打得很妙,特别朦胧黄里掺杂着特别情欲粉,许苏抬眼望着天花板,满心茫然。
听见有人进门声音,料想是庞圣楠请小姐来,许苏脸颊阵发烫,慌慌张张拿起枕头,盖住自己脸。
古人把“章台走马”看作件顶风雅事情,游刃牡丹花下,还能写出千古辞章,但他偏就瞧不上,嫌这是牲口干勾当。
换言之,傅云宪也是牲口,顶帅牲口。
许苏遮着脸,小心听着来人动静,他犹豫着,要不跟小姑娘唠唠,让人回去得?
转眼人应已来到身边,只手隔着枕头落在他脸上——许苏久未被个姑娘摸过,忽而感慨自己这些年过得不易,心里又把傅云宪翻来覆去骂十余遍。
不想逐人出去,只想先享受眼下这份舒坦再说。他脸上盖着枕头,目不视物,脑中却已勾勒出个美女形象,面貌与文珺有七分相似,也有点像刘梅介绍那个蒋璇。反正波涛汹涌,美艳大方,是他最爱那款。
黑暗中,那只手终于移动。划过枕头,停在他咽喉处,在凸起喉结上反复摩挲几下。
像是手指,又比手指轻软,许苏空咽口唾沫,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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