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是他。
傅云宪抓起许苏满沾精液手,复又与他相扣着,伸向他臀部。许苏直往后躲,傅云宪却强硬握着不放,说:“你自己弄。”
方才穴口已被舔过几遍,摸过数遭,此刻微微翕张,显得极好亲近,两人各出根中指,借精液润滑顶入穴里,瞬间被紧窒肠壁牢牢吸住。
自己摸自己倒是很大程度上缓解不适之心,但别扭感依然存在,许苏暂时入不戏,僵着不动,任由傅云宪引导着自己在窄道间探索、搅弄——可能是某个点突然被摸着,他“啊”地叫声,第反应就是抽回自己手。
傅云宪不准许苏逃脱,反而往他穴里多舔根手指,对着那敏感之处发起猛攻,遍遍抽出插入,狠狠撞击。
:“少得寸进尺。”
人离开许苏胯下,重新坐回床上,傅云宪又拉过许苏,让他分腿坐在自己身上。边与之接吻,边握着他手,十指相扣着替其手*。
方才被舔得很舒服,自己动那两下更舒服,许苏只觉阴囊被傅云宪拉扯至极处,有些许痛感时又被他握在掌心里,好阵挤捏搓揉——脑海里那根弦倏地就崩断,他轻叫声,直接射在傅云宪身上。
傅云宪未脱西装,下就被他弄脏,许苏倒是丝毫不觉歉疚,不顾铃口仍在吐露白浊,反搂住傅云宪脖子,毫无罅隙地与之拥抱接吻,顺便把精液往他身上擦蹭。
两人别扭大半个月,独此刻,最是亲密无间。
快感浪高过浪,刚偃倒性器又笔直挺起,铃口欲液汹涌,混着残余白浊,滴滴答答淌落。前头流水后头也流,全是身体最本能地反应,许苏自知固守城池将被攻陷,欲做最后挣扎,以哭腔连呻吟带讨饶:“叔叔……不是那种人……不要……”
傅云宪支
安心泄过以后,身子就软,傅云宪扶着许苏侧身躺下,自身后将他环住,轻轻咬他耳垂:“后面更舒服,想不想要?”
许苏爽得头晕眼花,理智濒于瓦解,仍然坚持摇头:“不要,疼。”
傅云宪有点恼,这小子人在怀里却不老实,故意动来动去,用光溜溜屁股蹭着他裆部。小东西朝夕相处养在身边,他虽多数时间没有睡他之心,却也架不住对方屡行煽风点火之事,且每回都是撩完就跑,跟拔狮须兔子似,既可恶又可爱。傅云宪知道许苏对他爱恨交加,那复杂感情非只言片语能够道尽——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所以这些年他对他胡闹直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
他早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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