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这是法律层面“数额特别巨大”,量刑起码十年以上。但在傅大律师眼里只是个小数字。
他不喜欢受人要挟。
至死不知与虎谋皮危险,那野模眼见人财两空,穷尽毕生智慧说句蠢话,说不信你们姓傅能比王法还大,这就去告你。
傅云宪微笑,直接摸出手机摁串号码,接通后他说,这是市中院院长,你找他伸冤。
事情搞定后,傅玉致才从办公室内间走出来,摸着鼻子笑。不待对方笑得花里胡哨,傅云宪字不说,把那装着条女士蕾丝内裤塑封袋摔在弟弟脸上。
傅玉致助理为什离职,这在君汉所里不是秘密。
傅玉致是那类很难让人拒绝男人,比油滑腻比蜜甜,若存心招引,男性同胞都很易把持不住,何况未谙世事少女。傅玉致前任助理就是这个大龄怀春少女,跟着傅玉致去外地开过几回庭,简直如被春日煦暖春风拂面,回家就跟男朋友闹分手。男朋友刚贷款买套二居室,两人差步就要领证,节骨眼上被人横插杠,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连几日蹲候在停车场,见傅玉致出现,当头兜脸地就朝他泼去桶油漆。
傅玉致反应迅速,躲避及时,名贵西装虽遭秧,但头发与脸只溅上点点,还不算太过狼狈。男朋友被保安架走,嚷说下回要泼他汽油,傅玉致还冲人挑眉笑,说声“后会有期”。
他大大方方走进所里,在众人目光之下,从文珺手里取条湿毛巾,边擦脸,边咧着白牙哈哈大笑。
无妄之灾,他不觉恼,反而觉得自己挺有魅力。
面对大哥傅云宪,傅玉致坚持呼冤,声称自己从没跟那女助理上过床,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又非倾城绝色,何必自招麻烦。只不过是成年男女有礼有节地调调情,对方自己会错意。
但傅云宪还是给他下死命令,这次必须换个男助理。
这种事情在君汉所里发生过不止次,曾有个十八线野模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傅玉致负责,否则就要告他强*,还说握有证据,估计就是自己弄点伤、留下沾带体液内裤之类。
其实就是酒后乱性你情愿地来炮,但女方存心设套,而无论司法还是舆论都更易倾向这类案子中受害方。傅玉致没出面,傅云宪把人请进自己办公室。不知怎操作,竟令那野模答应送回内裤,还接受他笔钱。
待野模送还证据时,傅云宪却让对方当面操作把那笔钱连本带利地捐出去,否则就将以敲诈勒索罪起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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