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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谈起明珠台那档新节目,他问,英雄与烈士如何选择。告诉他,都不是。”支烟差不多抽尽,傅云宪揿灭手中烟蒂,又拧开白酒瓶,笑说,“是京剧里头唱白脸那个。”
傅云宪酒兴上来,旁若无人地唱两句,《群英会》里曹操。他样貌英俊,嗓音醇厚,惹得方才那个小姑娘活都撂下,直盯着他看,两眼眯瞪,脸绯红。
但这戏不吉利。
话到这地步,何祖平倒是真担心起傅云宪,苦口婆心地劝:“这些年网上骂你那些都看,你给谁辩护、跟谁走得近,按说无可厚非。青苑出事之后,也反思,也懊悔,已经不指望着那些学法律孩子们像战士样去抗争,个人去抗争就行。也不指望你变回当年那个满腔正气与热血小傅,但个律师如果眼里只有欲|望与名利,那就走偏,那也是很危险。”
“许苏是人,你看着点,别让他出点茬子。”傅云宪扔钱结账,起身走人,他答应让许苏再胡闹最后次,但不表示能容何祖平对自己指手画脚。
已经坐远那位名律见傅云宪要走,忘方才碰鼻子灰,又赶忙打招呼:“傅律,这就走?不上们这边坐坐?”
傅云宪不耐烦地“嗯”声,挑条僻静道走。许霖车就卧在不远处,他直耐心等着,但没想到这师徒二人时隔多年聚会这快就结束。
许霖下车,为傅云宪拉开车门,抬头看看天,说,明天可能有雨。
还真是,雪白月亮忽被乌云挡住,像盏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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